“嗯。”
他一手抱着温苒,另一手焚了一支烟,漫不经心地抽一口,再漫不经心地吹出一缕雾,“接送她的老男人是我。”
“是您?”
钟雯深吸气,大脑飞快搜索都有什么不同姓氏的哥哥,“您是她表哥?”
晏司寒叼着烟,“反正是哥哥。”
钟雯擅长分析男人的话术,瞬间明白不是表哥。
亲哥,堂哥,表哥,统统不是。
年温上,相差悬殊了,青梅竹马的哥哥应该也不算。
只能是调情的哥哥。
晏司寒接走了温苒,钟雯咬牙切齿,“温苒那骚货,有机会傍上晏先生了。”
旋即又嗤笑,“晏先生不瞎,比她有情趣,会玩儿的女人多的是,她的如意算盘白打。”
“什么如意算盘?”
安然反驳她,“温苒酒量差,她是真醉了!”
“你信啊?”
钟雯茶言茶语的,“我是鉴婊达人,绿茶和白莲花什么德行,瞒不了我。”
“因为你自己是婊子,婊子看谁都是婊子。”
钟雯冲上去厮打她。
。。。。。。
红旗L9驶出酒吧街,泊在一棵隐秘的老榆树下。
司机熄了火,下车。
晏司寒升起挡板,捏住温苒的小腿,帮她脱裤子。
裤子一滩污秽的呕吐物,上衣也喷溅了几滴。
衣服包裹下的肌肤和身材,却是干净通透,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