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地上有截桃树衍,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江晚倾从他手中接过了,帮他拿着,嘴上却仍说着:“你连个花苞树杈都心疼,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借了点酒劲,纪烬川光明正大地瞪她一眼:“我给你做两年生活助理、心理医生,还不够心疼你?”
江晚倾眯起眼,两手抓着他的脸搓:“纪烬川你现在和我说话真不管不顾。”
有吗?好像是有点恃宠而骄。
但反思过后,纪烬川嘴下毫不留情:“呵呵,你没有花可爱。”
纪烬川感觉江晚倾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便是一阵紧张。
江晚倾最终还是放开了他,一双潋滟的眼似笑非笑。
她说:“我比花好看。”
纪烬川看着她,点点头。
确实。
但下一刻,他便是一句脱口而出的“那咋了”
。
随后,纪烬川又被江晚倾捧住了脸。
这次位置偏下一点,坏了,好像真是冲着他的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