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在床上,阮卿卿就扑进他怀里:“陛下,臣妾听闻您十分宠爱一个更衣。”
坏心眼地戳他。
李承绎强忍着身上的躁动,面不改色:“哪个更衣?”
“就是那个,陛下肯定知道臣妾说的是谁,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承绎的确是装糊涂,毕竟他这几年宠幸了不少妃子,容舒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摆明了是个替身,说出来平添尴尬:“后宫妃子众多,朕怎知你说的是谁。”
“那那个表妹呢?一年前你那个妃子小产的事,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是楚贤妃设局。”
“卿卿这么关心朕的后宫?”
李承绎反客为主,扯出她一缕头把玩。
“她有那份心机手段让别人辩无可辩,朕为何要拆穿她?王家已经有了一位太后,朕总不能让王姓的皇后在后宫一家独大,何况朕还是楚贤妃的嫡亲表哥,给她点体面又如何?”
“虞贵妃呢?我刚来云京的时候就听闻四王爷对虞侧妃宠爱有加,如今倒是晾在一边了。”
“因为她没了利用价值。”
阮卿卿愤愤不平地使劲戳他:“见异思迁。”
“若论见异思迁,谁能比得上卿卿呢?至少朕没有让母女共侍一夫的癖好。”
李承绎淡淡地看着她。
阮卿卿自然知道他在暗指她和周家父子俩纠缠不清的事,作势要亲他。
“卿卿可要想清楚,亲了朕,就要做好嫁给朕,一辈子困在皇宫里的准备。”
阮卿卿动作一顿,侧过头去:“以前没见你这般纯情。”
李承绎没说话,半晌,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小没良心的。”
李承绎笑着笑着就哭了,“朕怎么舍得把你辈困在皇宫里呢。”
你是月亮,该挂在天上。
“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本嫔是可陛下亲封的纤婉仪,你敢不让本进去!”
纤婉仪是德妃的嫡亲妹妹,德妃孕期为了固宠进献给陛下的。
纤婉仪善舞,一曲掌上舞惊艳四方,陛下恰好想起了“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这句诗,便赐了“纤”
作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