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洲在喻期初这里已经完全丧失了自己原本的姓名,他眼睛颜色恢复到正常模样,抬起头看了许玉潋一眼,感受到身前的人仍在微微颤抖,很不舍地低声问道:“宝宝,是不是我刚刚做得还不够好?”
怪物很愿意在刚刚那种事情上下功夫钻研。
“你能懂什么,把人给我。”
喻期初伸手就是往他头上用力一拳,“潋潋都已经哭了你还敢这样对他。”
许玉潋确实哭了,本来一开始还好好的,后来被度洲亲得呼吸不上来,腿也生疼后就有点忍不住了。
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但真叫他说出哪里不舒服,又觉得很难为情。
度洲感受到小雌性的心情,终于屈尊抬头看了喻期初一眼,“那我怎么办?”
“把人给我。”
度洲把许玉潋抱得更紧了。
喻期初火气直冒,“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得上药,你知道要擦什么药吗?”
“你们都互相认识?”
闻修齐被卸力了一般停在原地,他的视线一直随着他们的话语在许玉潋的身上打转。
刚刚离得远了,看不清晰,现在站在了面前,刚才生的事情就和影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又重新播放了一遍。
清晰明了地告诉闻修齐,就在他方才愣的那短短一段时间,在他在自己帐篷里休息的那一段时间,有人带着他碰一次都忍不住窃喜许久的心上人,在这个地方生了什么事情。
闻修齐从喻期初二人的对话里现了点东西,恍惚过后,便是倒灌般涌进心头的愤怒。
“他都这样对潋潋了,喻期初,你凭什么拦着我?!”
话音落下,周围死一般寂静。
喻期初和度洲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他,暗藏着蓝光的眼眸里是常人所不懂的危险。
就连许玉潋都不忍直视地瞥了一下闻修齐。
他脚尖蜷缩了片刻,不敢再看。
在场的四人里,除了自己和闻修齐,另外两个可都是想要了他性命的怪物。
这次,怪物顺从地将怀里的人放进了喻期初的怀里,因为之前的动作略微翘起的袖口处,泛着冷光的鳞片已经微微竖起。
是怪物随时准备起攻击的信号。
喻期初表情依然平静,“潋潋都没说什么,你要当什么出头鸟。”
“闻修齐,你有时候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
“原来你不仅喜欢抢自己哥哥的心动对象,连别人的事情也喜欢插一脚。”
“今晚,潋潋选的可不是你。”
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再大,和许玉潋相关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
怪物只有一个雌性。
但雌性可以拥有无数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