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走到沧月面前行了一礼,“我们正在追踪一个名为奈落的妖怪,他试图搜集完整的四魂之玉,并将其污染。我们是为了阻止奈落而追寻到此地的。”
“叫我沧月吧,人们都这么叫我。”
沧月平静地说,“刚刚我那不成器的式神给各位添麻烦了。”
“那个森林里的妖怪是我在回村途中偶然遇到的,”
沧月与犬夜叉一行人同行在村子的路上,时不时有劳作归来的村民向沧月行礼,“那个妖怪身上的恶意和邪念确实很少见,如果如你们所说,它与那个叫奈落的妖怪,以及四魂之玉有关的话,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
“是的,所以我们一直想要确定奈落究竟想做什么。”
弥勒回答,“在上一个村庄里,我们从猿神那里得知,他前往丑寅方向逃去……”
“切,对这么个身份不明的女人,真不知道弥勒为什么这么坦白。”
犬夜叉双手抱在脑后,走在队伍后面不满地嘀咕。
“因为这位沧月大人身上的灵力很纯净啊,”
戈薇跟犬夜叉咬起耳朵,“犬夜叉不是觉得沧月大人身上的妖息很熟悉么?说不定真的是犬夜叉的故人呢。而且你看,村民们对这位大人都很尊敬的样子,如果她是十恶不赦的人,这个村子怎么会这么平静呢?”
“谁知道她是我的哪个故人……”
“这是我在这个村子暂住的神社,”
沧月将犬夜叉一行人领到村子尽头的一处山脚,“不介意的话,今晚可以在这里留宿。”
“真的吗?太感谢了!”
戈薇向沧月鞠躬道谢。
“无须感谢,其实我也有些问题需要你们解惑。”
“诶?”
众人惊讶。
入夜。众人在屋内围着篝火叙话。
“各位是因为我身上的妖息追寻的吧,”
沧月说,“说起来,皆是因为白天在一处长着千年草的山谷中救了个小女孩。”
“那个叫铃的小女孩被下了魇。这种叫魇的蛊术能够勾起人内心最恐惧的记忆,在梦境中将人的灵魂吞噬掉,然后被下蛊之人寄宿,成为一具只能被附身的躯体。”
沧月回忆道,“说起来,我在为那个叫铃的小女孩解魇术时,感觉到的气息和森林那只牛鬼怪,也就是你们说的奈落分身一模一样。”
“可是沧月大人身上的妖息?”
弥勒问。
“我也不知道,”
沧月说,“那个时候,我在解完魇术之后有一种灵力不稳的感觉。在消灭牛鬼怪之后,我昏倒在森林里,甚至模糊看到自己长出了爪子……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除了这一身妖息。”
“铃?不是跟着杀生丸的那个女孩么?”
戈薇疑惑。
“原来你们也认识那个叫铃的女孩子?”
沧月诧异道,“在她的梦境里,确实提到过一个名叫杀生丸的妖怪,似乎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你们知道他?”
“那个……”
戈薇尴尬地笑,“您说的那个杀生丸,如果和我们认识的是一个人的话,那就是犬夜叉的哥哥。”
“切!”
支楞着耳朵在一旁偷听得起劲的犬夜叉翻了个身,懒得理人。
“所以,沧月大人身上的妖息应该是魇术引起的。”
弥勒把歪了的话题拉回来。
“我的推测和你一样,但是魇术据我所知为曾经盘踞在京都的妖狐一族所独有,除了能够吞噬人的灵魂外,根本没有使正常人身上产生妖息的作用。而且,只有京都妖怪会使用的魇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和奈落有关?”
沧月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