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后,秦兆川和乔辞盈都没有说话,有些尴尬。
秦兆川悄悄看向乔辞盈,他一向知道她话少的,从前两人在一起时,都是他主动说话。
直到有人来上菜才打破了这份尴尬。
秦兆川开口问:“乔队,你为什么请我吃饭?”
乔辞盈给两人倒了啤酒,一杯端给他:“能喝吗?”
“能。”
秦兆川酒量一向可以。
乔辞盈端起酒,看向他,示意要和他碰杯:“因为盛世会所的事情,我身为你的上司,让你陷入险境,是我的责任。”
“还有多谢你的勇敢,你很优秀,以后好好干。”
她说的都是些上司该说的话,听起来有些官方。
秦兆川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秦兆川喝了酒,话匣子也打开了。
那张嘴,巴拉巴拉,一直说个不停。
没一会,秦兆川就面色坨红,眼神迷离的抱着酒瓶,看着她:“乔队,真不用谢,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是不是算是朋友了?”
乔辞盈冰冷的嘴角似有冰雪消融的迹象:“算。”
经过这晚之后,两人的距离似乎又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