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全身上下都被迟梧初摸光了,反胃,恶心,浑身起鸡皮疙瘩。
“下流,卑鄙。”
“什么1itt1ebaby?”
迟梧初空耳。
“……”
握着脉动瓶子,戈野觉得有三分屈辱,七分不堪和十分狼狈,但又不敢吱声。
明明他会弄成这个样子都是迟梧初害的,但打翻粥碗后却莫名心虚。
不就是一碗破粥?至于吗?
迟梧初不仅摧残他的身体,还要打垮他的精神?
这是戈野第一次和迟梧初交锋后产生“无助”
的心情,就连两年前离开家门那天都没有。
车子启动的声音盖过车内的死寂,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开去。
迟梧初内心非常复杂,唉,都怪原主给男主留下的印象实在太差。没办法,自己造的孽,硬撑也要扛下去。
他有点担心,戈野不会在身后突然暴起把他的脖子割了。
迟梧初觉得脑袋有些热,有点后悔,他干嘛要对男主脾气……瑟瑟抖。
都是被那碗粥气的,你说说它,怎么一打就翻呢?
之前家里有这两个难搞的儿子,迟梧初不由同情起迟妈妈地遭遇。
“咕咚咕咚咕咚……”
后排,奇怪的水声响起。
“噗!”
迟梧初意识到后面的人在干嘛,瞬间没憋住,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戈野满脸黑线,他也想挪去厕所,可烧得实在没力气了,还没吃东西,腿软憋得急,有什么办法?
戈野为了掩盖尴尬的水声,难得的没话找话道:“迟梧初。”
“干嘛?”
“你有驾照吗?”
“……”
“……违反交规的。”
“我就是无证上岗了,所以你想怎样?!”
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