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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傅律不着痕迹的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没有说话。
他给温然夹了一块花菜放在她碗里。
温然看着的花菜，有些迟疑。
“吃啊，怎么不吃？”
温然犹豫了一下，拿起筷子夹了花菜放在嘴里，她没嚼，就这么咬着。
傅律见状，淡淡道：“不喜欢可以不吃。”
温然愣住。
傅律扯了一旁的纸巾递到她面前：“吐出来。”
温然这才反应过来，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没事，就一块。”
说着，随便嚼两下就吞下了。
"
温小然，你以前不这样的，你忘记了?"
温然微愣。
以前。
那都是好多年的事情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了。
自从父亲出事，母亲对自己的态度大变后，温然开始学会讨好身边的所有人。
而且这些年跟在陆霖年身边，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着陆霖年所有的喜好，她已经忘记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了？
她不想讨论这个问题，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人总是会变的嘛。”
傅律意有所指的应一句：“是啊，人是会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