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兄弟这次立了大功了,咱们该敬你一杯!”
“是啊,多亏了时兄弟,时兄弟真是骁勇善战啊。”
“没错,茍富贵,勿相忘,时兄弟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恭维着。
“各位大哥客气了,自然是不敢忘的。”
时湛又给众位回了一杯酒。
时湛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五个月,如今也没那么沉默寡言,一举一动中都带着豪放和大气,隐约中还有着一丝丝的匪气。
这种气息并不重,糙汉的恰到好处,更加吸引人了。
“话说,时大哥这次立了这么大一个功,回朝后受封赏是免不了的,皇上也许会给你赐婚呢。”
一个小百夫长隐隐有些喝醉了,再加上先前不知道时湛的情况,所以说了这话。
和时湛相熟的,一听,忙拍了这小子后脑勺一下:“你这小子,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咱们时兄弟早就取夫郎了,哪里还需要皇上赐婚?”
“对不住,对不住。”
这小子被一巴掌拍懵了,才知道自己说了错话。
“没什么,不知者无罪吗。”
时湛也很爽朗。
时湛隐约成了庆功宴的重点人物,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受着关注。众人一听时湛有夫郎了,都好奇的不得了。
“哥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好奇的人不免问道。
时湛倒真的没有想过付汀是个什么样的人,时湛只知道,付汀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自己见付汀第一眼就很喜欢。
时湛只记得,初夏时节,温暖的日光透过枣树枝叶的缝隙,洒在付汀身上,那几束光似乎格外偏爱付汀,简单的麻布衣裳也没挡住付汀的风华。
第一眼瞧上去,通身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有些清冷,但当那双勾人的眸子看向自己,微笑起来露出左颊上的酒窝时,时湛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付汀的所有,时湛都好喜欢,笑着的付汀,哭着的付汀,睡着的付汀,醒着的付汀,站着的付汀,坐着的付汀。。。。。。
要说最喜欢的,当属工作中极为认真的付汀,十分有魅力。
“我家夫郎,是最好的夫郎。”
谈起付汀,时湛脸上的笑就止不住,语气中是满满的自豪。
“我见他第一眼就非常的喜欢。”
“他很厉害,很好看,很温柔,很善良,很坚韧,很有魅力,值得上世界上最好的赞美词。”
“他最厉害的是贝雕。”
“你们可能有人不知道贝雕是什么,贝雕就是用海里的贝壳雕制饰品配件。”
说完,时湛将付汀雕给自己的平安扣和妈祖娘娘展示给了众人。
“我从远河村离开后,他便去了京城,如今贝雕已经被封为国艺了,国子监中还开设了贝雕课,他现在是国子监中的贝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