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语觉得北墨笙都已经委曲求全的陪着自己坐花船了,两个人这样不说话有点尴尬,干脆拿上了方才买的各种美食打开放在桌子上,跟船家要了一壶清酿。
北墨笙依旧没有看她,随她折腾。
景念语替他斟满酒,灿烂的笑着看他:“少帅请用。”
这回北墨笙转过来头,只不过一张俊脸跟景念语欠他八百吊钱一样拉的老长:“跟他也喝酒?”
“啊?”
“景念语,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压根不适合当演员啊?”
这话说的景念语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比喝了清酿红的还厉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记得有人跟我说过自己不会喝酒?”
是了,当时景念语为了逃出军营,还跟他拼过酒,可他突然提起来这句话干嘛?
能干嘛,无非就是让她说实话呗。
可景念语觉得没说实话就是怕他吃醋生气,眼下不知道该不该说,瘪着嘴,委屈的看着他。
“别跟我装可怜。”
“北墨笙你……”
“我不撒谎。”
“……”
北墨笙拿起面前的酒,仰头干掉,啪的放在桌子上,又不说话看着她。
景念语现在如坐针毡,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索性说了吧,反正他都要生气。
“是,我最后一次是和他来坐花船,可那时候是因为我要去上学,所以才来坐一次,也没有什么呀。”
“你还想有什么?”
“北墨笙,你不要不讲理好不好?”
“不好。”
“……”
景念语说也说了,他还是生气,那她也没办法,两人负气的坐着,气鼓鼓的,都不说话。
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窗外。
湖面上的空气比地上暖和一些,有点湿润,照着景念语的整张小脸都是水润的。
北墨笙一想到景侯淳也在这里看到过景念语这诱人的样子就生气,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看好了树上的苹果,一走近现苹果树长在了人家院子里,一睹芳容的先是别人。
北墨笙这一刻烦闷的要命,拿过整壶清酿对着嘴开始灌酒。
景念语看着他这样子,不免有些心疼,毕竟他的风寒刚刚好,此刻寒冬,喝了酒,待会儿回去见了风,再加重了怎么办?
她伸手去夺:“别喝了,伤身体。”
北墨笙蹙着眉头看她:“关心我?”
“不关心你关心谁?”
“那谁知道。”
“你……”
她也来气,左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更何况也没什么事情,照他这个吃醋法,船夫还在船上呢,也一起坐船,他要过去揍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