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我下了车,往电梯走去。
这家伙有管家打理家务,做顿饭本不是什么难事,他非赖在我家里蹭吃蹭喝,居心大大的不良。
电梯行到一楼,涌进一堆人。见到厉尘扬一个个都“厉少早晨、厉少moring”
极热心地打招呼,厉尘扬笑眯眯地回应着。
我被人挤在角落里差点被挤成块薄饼。
被他拽着出了电梯,又挤进人山人海的食堂。
“坐这等着。”
他挤过人群,人声喧嚷。
我以手支颐,一只手敲着桌子。
不知那家伙搞什么鬼。
只片刻,他端着托盘大步走来。里面装着两只白色盅盏。
“罗衾寒孝敬您老人家的。”
厉尘扬笑嘻嘻地道,打开盏盖,两盏晶莹雪白的燕窝羹,透着朦胧热气。
“大早上的吃燕窝,伙食标了。”
我不肯承他的情,可转而一想,我承他的情还少吗?
“快吃快吃,啰里八嗦。”
他拿起汤匙,将一盏燕窝羹端到我面前,一脸宠溺地看着我。
“干嘛这么狗腿?”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啪地把汤匙扔在盅盏里,踢开椅子,转身离开。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远去的背影!
回到办公室,烧开水泡了一杯溶咖啡,开了电脑,翻看着网页上的新闻。喝了一口咖啡,一阵恶心。我把咖啡吐在垃圾桶里。最近胃口差得一塌糊涂。妈的,吃什么吐什么。我抽出纸巾擦拭着嘴角。
“早晨,万宁。”
田珊珊提着一只纸盒走了进来。“吃早餐了没?”
“早。”
我摇摇头,看着那杯咖啡满腔苦涩。
“趁热吃!勿哂客气啦!”
田珊珊打开纸盒,“蟹黄烧麦哦,正宗的。”
那女人探头过来贼兮兮地将那将那一盒热腾腾的烧麦放在我面前。
“你也太好了吧!”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抓起一只烧麦往嘴里塞。
“筷子!”
田珊珊从纸盒里翻出一双竹筷来,递给我。
“谢谢啦!”
我拿起茶杯,装水泡茶。
“昨晚没睡好啊!两眼乌青。”
田珊珊指了指眼底。
“昨晚去听了音乐会,悲伤过度,影响了睡眠。”
我没心没肺地笑着。
“你居然搞到了票!手眼通天啊!我托很多朋友都没弄到票,我想去悲伤一下都没得机会。老实交待,是跟哪位帅哥单刀赴会啊?”
田珊珊挤眉弄眼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