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一满是疑惑。忽然一瞥,却见自己床上还躺有另一个人。正是玄邪身上传来的酒气,敬一愤怒的握着拳头,忽然之间一场大战爆。打得殿宇破碎,房倒屋塌。
“打不死你——”
敬一咬牙切齿道。
“这就对了嘛!你我再战一场。”
“给你安排的有殿宇不住,偏偏跑我这!”
敬一与玄邪拳脚相向。
“你还好意思说,啥也没有,连个床都没有!”
四臂相抵,四目怒视。
“你不就是想要再和我打一场?我就不成全你——”
敬一冷笑,反手唤出暗井魔狱,直接将玄邪镇压进暗井魔狱。
玄邪身形陨落进暗井魔狱时,还不忘痛骂:“敬二你卑鄙下流,有种不用暗井魔狱,你我一决雌雄。。。。。。”
敬一将暗井魔狱丢到扶桑子树旁,气呼呼地转身离开,看这残破的殿宇,更加的恼火。
肖逸那边,举着星夜杯饮茶。却是灰头土脸的,身上浮尘,头上碎石。一杯好茶就这样给毁了,肖逸看着暗井魔狱怒骂道:“你大爷的,本尊喝个茶都不让,本尊容易吗?”
肖逸几乎是哭了出来,好像是气上心头,突然哇哇地大口吐血。血液粘在袖上,右白衣袖旁一朵妖艳的红花绽放。
敬一来到石桌,看着肖逸吐血。拂袖一扫,用法力将浮尘清除。挥手间,唤出水流,又重新将茶杯等清洗一遍。为肖逸沏茶,关心地问道:“师尊,你这出去一趟怎么还。。。。。。”
“命不久矣!”
肖逸再次喋血。“为师出去一趟,我要为你安排好,谋得一处栖身之所!”
肖逸勉强得起身离开,踏入虚空不见。
“哎——师尊——”
敬一呼唤不住。
。。。。。。
时隔几日,肖逸拖着重伤之身回来。而玄邪也被敬一放出,只是二人谁也不理谁,冷战之中。相视一眼,换来的就是二人同时的冷哼。敬一见肖逸回来。敬一欣喜道:“师尊!”
“搬个桌子来!”
肖逸轻咳,很是憔悴无力。
敬一搬来一张桌子,只见肖逸铺了一张空白画卷于桌面。只见那纸上帝威流淌,米黄纸张,上有淡淡的清香。肖逸拿出一只笔,墨色笔杆,洁白如雪的笔毛。笔尖上神光流淌,那是一枝神笔,可绘大道,画天地。
“白泽笔——”
敬一和玄邪异口同声道。白泽笔——妖尊白泽的两大至宝,威名赫赫千万年。
只见肖逸默不作声地挥笔作画,摄取天地大道作画,色彩也是天地大道的颜色。只见天地间的大道之力涌来,天地造化、万千灵气纷纷入画。肖逸挥笔,绘出淡淡青山,一白衣男子的背影。那男子只手背后,面对这淡淡青山,男子身旁还卧着一只白虎。青山之巅有着皑皑白雪,被祥云围绕。这一幅画,肖逸画的很认真,一笔一画恰到好处,浑然天成。仅是这一幅画,肖逸就画了三天三夜。这等场景彻底惊呆了敬一和玄邪,万千大道涌来,天地之力挥洒。
画完画后,肖逸撇下画卷,走到道观外。看着空白的门框,笑道:“本尊也附庸风雅一次!”
肖逸袖中一块古老的木匾飞出,在肖逸的掌心下旋转数周。木匾很新,是刚打磨出来的,似是桃木,还有着淡淡血红色。肖逸手掌轻动,木匾飞出,悬挂在道观中。肖逸挥斥方遒,大笔挥落。在木匾上题下“逍遥仙居”
四字。字体拙朴,拙意下却又锋芒毕露,似是从天地大道中直接剜出的四个字。大道天成,神圣无比。
肖逸用完白泽笔,白泽笔飞走。肖逸很是畅快淋漓,大笑道:“总有人间一两风,填我十万八千梦——今日去,来日再见——徒弟为师走了。”
肖逸抚摸着敬一的柔,身形化作光点飘散。“小子,帮我照顾好我徒弟。他天资卓越,但人情世故不懂。”
“师尊——”
敬一哭得泣不成声。瘫坐在地,被一旁的玄邪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