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头颅上泥,十点多就睡了。
早晨起来,回家。
进家,厨房里摆着二十多个盒子,黑白色的,唐曼就来气了,恶心我,恶心到家里来了?
唐曼的母亲说:“你朋友送来的,这菜真是不错。”
唐曼忍着,把盒子打开,也是呆住了,色彩鲜艳,加热就能吃,太精致了。
唐曼的气消了一半。
坐在沙上,看书,喝茶,和父亲聊天。
段铁就进来了,又拎了一堆的东西。
“把你一年的工资都花费掉了吗?”
唐曼说。
“小意思。”
坐下聊天,唐曼和母亲在厨房忙着。
段铁陪着唐曼的父亲下棋,叮当的,快把棋盘砸碎了。
一会儿,两个人就吵起来了。
唐曼进屋,瞪着段铁。
“我错了,叔,你抽我。”
段铁说。
唐曼的父亲瞪了半天眼睛,突然就大笑起来,说:“我喜欢这驴小子。”
两个人又下棋了。
年三十,有了段铁的加入,这个家热闹了很多。
第二天,唐曼起来,段铁已经走了,说有任务。
唐曼抱臂看着窗户外面,她真的要和段铁在一起吗?
说不好,这是爱吗?也许久了就爱了吧!
一直到初五,唐曼上班。
郗婷抱着唐曼就笑。
“你过年过傻了?”
唐曼说。
“小姐,我有对象了。”
郗婷笑着说。
是呀,在火葬场,能找一个对象真不容易了,要求不高,是男的就成。
牢蕊进办公室,一个人了一个大红包。
“谢谢师傅。”
郗婷抱了一下牢蕊。
唐曼撇了一下嘴。
两个人进化妆室干活,郗婷说:“听那些人说,你去县火葬场去镀金去了,将来场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你一天是不是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