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雅很不理解的问。
“把自己都累坏了。”
“我只是希望在我临走之前这城池有个初步城型。走了也便不用记挂了。”
“我们国都建造也没见您这么上心。”
“那时候小,贪玩,现在不一样了,做事当然要有始有终。”
静雅端来午膳,陛下进马车里面吃吧,外面这乌烟瘴气的。
回来后忙于朝政的肖羿枫,数日忙于朝政,都没有见到栎阳,今日下了早朝后,便马不停蹄的从宫中赶来。
见栎阳这一鼻子灰,少了往日脸上的精致妆容,不禁心中万分感动。
“栎阳。”
“你怎么过来了?今日无朝政了吗?”
“恩,见你数日忙碌,不忍打扰,人都有些消瘦了。”
说着拿出怀内的帕子为栎阳擦了擦脸上和鼻尖的灰尘。
“我带你回城内用午膳吧,我们这也有一家酒楼,老板是你们丰禾人,那的菜想必你吃起来会可口一些。”
“你们月智也有如此地方,也好,近几日胃口不佳,还真是什么都吃不下,如有清淡的丰禾菜或许还能多吃一些。”
于是栎阳带着静雅上了马车,羽瀚骑上马,一起穿过城巷,来到这家丰禾菜酒楼。
二人来到楼上的雅间,静雅侍奉栎阳用菜,刚吃了两三口,栎阳便隐隐作呕。
“这菜这么难吃吗?”
肖羿枫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还不错啊,是不是最近太过操劳,再加上有些水土不服,回宫后我还是找太医为你瞧瞧吧。”
栎阳只喝了一点米粥暖了暖胃,便再也吃不下什么了。
“今天不要再亲自监工了,我带你回宫好好歇歇吧。”
肖羿枫拉住栎阳的手。
他的手温暖有力,还有习武留下的硬茧,看着他明媚关切的眼神,就这样搁在了栎阳的心里。甚至对离开月智,离开肖羿枫有一些不舍。
回到宫内,肖羿枫叫来太医为栎阳诊脉。
“陛下,依老臣看,帝女该是喜脉,但因时日尚短,不能完全确认,再过十天,老臣再来为帝女诊脉。”
肖羿枫在床边抚摸着栎阳的脸暇,“你可愿意留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