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越闭了下眼睛,在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卷轴适时出现,直愣愣地挡在了二人中间:[阮穆青径直出门寻花访柳去了,祁岁倒在床上默默垂泪,直至傍晚,带着一身脂粉香气回来的阮穆青一把撕开她的衣物,哔——]
幻境剧情安排得还挺详略得当。
洛越平躺在床上,仰头看着站在一旁的晏深。
他的眼睛很好看,像一潭能包容任何情绪的泉水,平静且深沉,却时常在她面前流露出一点别样的意味——
简直称得上是楚楚可怜。
洛越转过头不看他,暗中捏了捏他的手指,催促他快点离开。
晏深只得按照卷轴行事,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去了。
洛越拿出胡椒粉默默垂泪,然後一卷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外面似乎下了雨,簌簌传来一阵雨打芭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助眠。
洛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直到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双手在撕自己的衣服,对方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力度,不像是撕扯衣物,倒像是在拆什麽名贵的礼物。
她呓语般「唔」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天已经大黑了,雨却没停。
屋内的灯烛似乎是被幻境的「自动拉灯」机制自发熄灭了。
晏深顿时停了手,嘴唇微微抿起,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常有的懊恼。
洛越忽然笑了一声,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彻底消失了,面部线条乾净深刻,俊美异常。
她体温一向比他低,眼下带着刚睡醒时的馀热,竟激得他浑身一颤,肉眼可见地脸红了。
在晦暗的阴影里,他动作轻缓地埋首於她侧颈,蹭了蹭她的脖颈。
洛越本想伸手环住他的腰,却被他衣衫上沾染的「脂粉香气」熏得眉头一皱,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
晏深愣了一下,迅速直起身体,嫌恶地脱掉了自己的外衫,反覆确认了自己里衣上没有沾染这种气味,他才坐回了她床边。
洛越唇角微微翘起,冲他挑了下眉,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晏深僵住了。
足足愣了有半刻钟的功夫,他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直板板地躺在了她身边,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洛越见他一动不动,便主动将被子扯出一半给他盖上,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紧实的胸膛,感觉到他呼吸蓦然停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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