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没有看到文件的人,露出惊诧!
什么!
陆斯炳给自已的父亲下毒!
众人看向陆斯炳,就像是看一坨屎!
陆斯炳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族老把手里的文件一拍,“你没有?证据确凿,你自已也有供词,你还狡辩!”
“大哥糊涂啊,这样的畜生怎么不给他赶出家门!”
“大哥啊,你还是那么心软!”
“陆斯炳,你为什么要害自已的父亲?”
陆斯炳摇头,手里的拐杖都扶不稳,身后倪绍堂的神色莫辩,一直牵着倪嘉义站在后面。
“我,不是我,是张秀雅,是她干的!”
陆斯炳手指着一直不说话的张秀雅,张秀雅摆手,“陆斯炳你别血口喷人!”
族老看着他们,“你们难怪是夫妻啊,平日里闹得那么厉害,结果在害老爷子的事情上,居然能统一战线!小瞧了你们!”
“哼,他们当然能统一战线!男娼女盗的东西!”
左老从外面进来,陶管家跟在后面。
“这是左老?”
“是他,从上面退下来的,做过上上届领导人秘书,后来一直管着花草协会。”
“太爷爷!”
左老进来之后一双虽老去却含着威严的扫视全场,对着三宝招手,
三宝齐声喊了一声。
左老脸上立马露出笑容,“哎,太爷爷的乖宝,让陶爷爷带你们出去玩一会,好吗?”
花宝把目光投向田蜜,田蜜点头,“花宝跟陶爷爷去前面玩一会儿。”
接下来的话,还是不要让小孩子听到为好。
陶管家在左老的示意下,带着三宝出去,身后跟着两个一看就是警卫的人,腰里面鼓鼓的。
目送三宝离开后,左老的脸立马阴沉下来,“陆斯炳。”
陆斯炳浑身一颤,他从小就怕这个叔叔,后来两家疏远之后,他更没有来往。
不过此刻还是恭敬唤了一声,“左叔,您老近来可好?”
左老冷哼,“我当然好,比那早死的软肠子好多了。”
田蜜跟陆景年上前扶住他,让他坐在上首,
他喝了口茶,“原本,这是陆家的家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受这老家伙临死所托,我今天就走这一遭。”
他看向陆老爷子的牌位,“你说说你啊,一辈子养了个啥玩意出来,自已被害死了,还要为他留条活路,可惜他自已非要作死,也不要怪别人了。”
陆斯炳忐忑不安,难道那老不死的留了什么东西?
“左叔,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老冷哼,“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骂三宝是野种吗?呵,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有父有母,唯有你,呵,你才是真正的父不祥的野种!”
“什么!”
“这怎么可能!”
“左叔!”
陆斯炳脸都白了。
族老都惊讶死了,随即愤怒!
“不可能,当年大哥大嫂他们夫妻二人很恩爱,这不可能!”
“对啊,大嫂怀孕的时候,大哥都高兴疯了,天天变着花样给大嫂买好吃的。”
“对啊,大嫂生病去世后,大哥怕有后娘对陆斯炳不好,后来再也没找过别的女人!”
“大嫂从怀孕到生,一直就没有出过门,陆斯炳怎么可能不是大哥的孩子!”
“是啊,左老,这件事,您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