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陈兄弟,还有件事。”
眼看两人准备告辞离去。
老头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放下竹篓追了上去。
“老话说鸡无六载犬不八年,这鸡在老汉家长了五年多,眼看就要到了第六个年头,怕是会化作妖物。”
“两位兄弟做事地道。”
“老汉我也不能害了二位。”
老头一字一句,说的诚心无比。……
老头一字一句,说的诚心无比。
要是以往,瞒着也就瞒着了。
但陈玉楼的所作所为,要是不说,他实在过意不去。
“六年鸡?”
听到老汉这话。
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鹧鸪哨,眉头不禁一皱。
身在道门。
他也听过易妖之说。
民间传闻,鸡犬之物活的年头太久,容易深通人性,从而成精害人。
这老头出身金宅雷坛,精通方技,最是相信这些奇闻诡异之事。
而且。
就算陈玉楼两人没来。
他这几天也打算将怒晴鸡杀了,免得留下成为祸害。
鹧鸪哨脸色凝重。
但陈玉楼却是意外的平静。
“老丈多虑了,易妖之说我也有所耳闻,不过,在下也懂些镇妖方术,在我手上,它断然没有化妖的可能。”
“镇妖之法?”
听他侃侃而谈。
老头一下有些被唬住。
但马上又苦起了一张脸。
如今这年头,纵然是辰州两大雷坛道门里,也没有那等秘法传承。
眼前这位陈兄弟,年纪轻轻,又上哪能学到奇门异术?
“陈兄弟,老汉我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后悔了,实在是担心两位被妖物所伤……”
老头急切的道。
不过。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
就见到陈玉楼微微一笑,冲着竹笼打了个响指。
像是那些走街串巷的杂耍手艺人在卖弄戏法。
但偏偏……
原本桀骜难驯的怒晴鸡,就像是撞了邪似的,身上那股桀骜不驯尽数消失,战战兢兢地伏在竹笼里一动不敢动。
“这……”
老头一下看蒙了。
鹧鸪哨也是一脸诧异。
完全不知道陈玉楼这是变了個什么戏法。
“怎么样,老丈,现在信我懂镇妖之法了吧?”
面对两人的迷茫不解。
陈玉楼并未解释,只是淡淡一笑道。
“信……信了,陈兄弟好手段,老汉算是服气了。”
回过神来的老头,连连点头。
怒晴鸡是他亲手所养。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头鸡有何等凶悍,别说家里那些鸡鸭,就是寨子里的猫狗牛羊,甚至寻常野兽,都镇不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