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道:“我们可是震元镖局的人。”
楚云台道:“若不是震元镖局的镖车,我倒还不想动手呢。”
镖师问道:“你这是挑明了要和震元镖局作对!”
楚云台道:“你终于明白了?”
镖师咬牙道:“可敢留下姓名?”
楚云台笑道:“哪有劫镖的人会留下名字的,你若想知道是谁与震元镖局作对,回去问问呢你们管事的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楚云台的身影突然一虚,人已经站在了镖车的马背上。
他手中梧桐雨的剑鞘一扫,镖车上的两个人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楚云台问道:“腿没吓软吧,若是跑不动了,我可以给你们一匹马,让你们回去通风报信。”
镖师捂着胸口爬起,刚才被剑鞘扫到的地方,正抽搐着疼痛。
他咧嘴道:“你不跑?”
楚云台笑道:“我若走了,你们要去哪里找我?”
镖师道:“好,你等着!”
楚云台道:“我当然等着,不过我还是要给你个建议。”
那镖师瞪着眼睛,咬牙看着楚云台。
楚云台道:“你若请不出你们总镖头,最好也把镖局里武功高些的人叫出来,我想浪费时间。”
镖师冷冷道:“这是你自找的!”
镖车就停在路边,角落上已经积起了一层沙土。
楚云台也站在路边,可他身上的长衫却洁白如旧、不染一尘。
远处正有四人飞一般的冲向镖车,也是在冲向镖车旁的楚云台。
为的一人腰间插着一柄软剑,没有剑鞘的软剑,就插在那人的腰带间。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镖师通报之时说了,这个人看不惯别人用好的剑鞘作为装饰,他才拿掉了剑鞘一样。
剩下的三人中,一人手握红缨长枪,一人背负九环大刀,还有一人腰间也是一柄鲨鱼皮鞘的长剑。
楚云台眼梢一瞥,笑道:“真是浪费了。”
突然楚云台猛地回头,那四人就在他身侧三丈左右的地方突然停住。
楚云台戴着斗笠,这四人是看不见他的眼睛的,但这几人却都感觉到,在这斗笠之下是一双可怕的眼睛。
插着软剑的人问道:“是阁下劫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