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下得去手!”
两边都百姓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顾凌寒充耳不闻,提着滴血的剑,犹如行尸走肉般的一直走到煜王府门前。
顾凌寒抬头看着眼前的煜王府,脑子里突然想起,他当年封王授府的时候。
“凌寒,你长大了,在外能保护整个大乘国,父皇希望在内你也可以保护好家人,我这一生就你和越儿两个孩子,我希望以后等我百年之后,你们兄弟们可以相互扶持,继续延绵我大乘国。”
自己当时说了什么,顾凌寒记得很清楚。
“父皇,只要顾凌越那小子不招惹我,我肯定和他兄友弟恭。”
顾凌寒低头看着手中的剑,那血红的能刺伤他的眼睛。
顾凌寒低声喃语:“你为什么就非要招惹阮阮,你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她。”
“王爷!”
福伯看着站在大门前,失神的顾凌寒,还有他一身杀气,手里还拿着血淋淋的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家王爷出事了。
“王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福伯连忙跑过来,拉着顾凌寒前前后后检查,“你站着干什么呢!这是怎么回事?”
福伯指着他手上血淋淋的剑问道。
“我没事!福伯这血不是我的。”
福伯翻了个白眼,他看到了不是你的血了,“你大早上干什么去了?”
“我把顾凌越给杀了!”
“没事!杀就杀了!”
福伯一下子刹住刚想进门的脚步,猛的回头,震惊的问,“谁?你说你杀了谁?”
“顾凌越!”
“你!你杀他干什么!他是该死……可是……”
福伯急得语无伦次。
“没事,杀就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