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霜和柏总相谈甚欢,期间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柏太太吸引。
柏太太美若天仙,浑身都带着灵韵似的,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干净的不食人间烟火。
听柏总说,他的妻子最爱亮晶晶的钻石。
帝霜最喜欢漂亮的,令她过目不忘的眼睛。
这柏太太,是个自带仙气的美人儿。
与柏总的合作谈妥后,帝霜站起身与他握手,而后又拥抱了他的妻子。
好香。
她心想道。
与他们分开后,帝霜转身便注意到了不远处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裴澜鹤。
他长腿交叠着,整个人在暗光下更具神秘,气质闲散,又不失矜贵。
见帝霜瞧过来,裴澜鹤举起手里的威士忌,轻歪了下脑袋,勾唇敬了她一下。
男人依旧戴着面具,但那双眼睛她看过也亲吻过无数遍。
从房间出来后裴澜鹤也换了身衣服,原本那套西装被帝霜攥的皱巴巴的,还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他没穿外套,V领衬衫露出锁骨,印在上面的是新鲜的吻痕。
帝霜很心动。
她想起裴澜鹤刚刚说要去国外领证的事。
说实话,她没想过裴澜鹤这样胆大。
也小瞧了他对她的爱意。
原以为这次她将他的心伤透了,他会记恨她一辈子。
结果这人偏偏是嘴硬心软,舍不得凶她半句。
哦,不止嘴硬。
硬件条件也是邦邦硬。
虽然霍家即将倒台,但明湘和扶薇还没有彻底解决干净。
但这次没了霍家做靠山,明湘也掀不起大风大浪。
所以帝霜不再害怕了。
她踩着高跟,红唇染着几分笑意,朝着裴澜鹤的方向走去。
裴澜鹤放下腿,同时张开怀抱,等着她入怀。
帝霜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腿上,同时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你好,前男友。”
“前?”
他咬重那个字。
像是被气笑了,“我还挺吃亏,提起裙子不认人啊帝总?”
裴澜鹤喝了点酒,眼尾透着些许红,“合着欺负我这个祖国的花骨朵儿呗?还是欺负两次。”
帝霜被他逗笑,主动靠在他脖颈处,“你不怪我吗?”
“当然怪你,我恨死你了。”
他扣紧她的腰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所以这不是来找帝总做恨了?”
帝霜:“你超级不正经。”
“啊,”
裴澜鹤懒洋洋地搭腔,“都是我室友带坏我的,我是我们宿舍最正经的了。”
“你室友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吧?被你扣了这么多黑锅。”
“没冤枉他们,我说的是实话。”
…
虽说宴会厅灯光昏暗,但还是有眼尖的人注意到了两人的亲昵。
池州敏锐地捕捉到那些人望过来的目光,主动往中间的位置站,挡住了帝霜和裴澜鹤。
“那个女人是帝总吗?好像换了套礼服?”
“应该是吧,我看她没戴面具?”
“她身边那个戴着面具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