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眼睛上还绑个布条啊,玩这么大,哪家的男公关啊?”
他说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眼神蒙地嘀咕:“床,我这是在酒店?我在酒店叫了男公关?原来是我玩这么大啊……”
解予安懒得理会这醉鬼,强行地挣脱了他的手,结果转身时却又被勾住了后腰的皮带。
“说了别走嘛,”
纪轻舟纤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后裤腰,旋即又握住了他的手腕道:“一次两千,今晚陪我。”
“什么?”
解予安皱了下眉。
“嫌不够?那你想要多少?十万块,包你一个月行不行?”
该死的,长得好的男模就是费钱……
莫名其妙的,纪轻舟又觉得对方身材这么好,可能某个模特。
“你每日都在外面接触什么?”
“我?打工啊,收入虽然不多,好歹也有个六位数,你考虑考虑,我在上海还有两套公寓,你跟着我,肯定让你舒舒服服过好日子。”
他喝醉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即便这般寡廉鲜耻之言听着也像在撒娇。
解予安明知他是神志不清说胡话,还是用嘲讽口吻问:“六位数?在哪?”
“在……银行。”
“哪家银行?”
“这不能说哦……”
虽然喝醉了,还懂得要守住私密信息。
见人依旧站着不动,面孔也颇为冷峻,他有些急色地站起了身,一边咕哝着“做男公关,这么傲可挣不了钱”
,一边伸长手臂,顺着那黑色的皮带从后边环住对方的腰腹,手指灵活地一拨,解开了皮带的卡扣。
“别愣着了,我可是花了钱的……”
解予安不耐地捉住了他胡作非为的手,紧接着反手一勾,解开纪轻舟裤腰上的皮带,哗的抽了出来。
“唷,你怎么比我还心急?”
纪轻舟在身手的灵活性上本就比不过军人出身的解予安,此刻喝醉了酒,反应更是慢半拍。
还没想通对方是怎么抽出自己皮带的,双手就被解予安用皮带死死地捆在了一起。
等到黄佑树端着解酒汤进来,便见他家少爷端端正正地坐在沙上,而纪先生虽说是躺在床上的,双手却被捆着,和那温莎大床的床头柱绑在了一块。
白衣青年的衣衫丝均凌乱,眸子里晕着水雾,脸庞肌肤因不断磨蹭着枕头也染上了一层薄红,嘴唇更是被自己的牙齿咬得殷红,边挣扎边出含糊不清的恳求和咒骂。
“好痛,你松开我,狗屎的,不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