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姥姥生了三个女儿,还不能去了?”
“我跟你聊不到一块去,你就是为杠而生,杠精”
“嗨,爸爸,听到了吗?以后请叫我杠精。”
“少说两句吧!到了,下车,带上东西,走吧!”
我跟弟弟拿着两个手提袋,笑哈哈的到了那边。我这也算是在奔三路上的人了,我依旧是心态乐观像个小孩子一个样,可能是在父母身边没有经历过什么社会的“毒打”
,还不懂的人性的险恶。
即便是在坟墓面前我也依旧没有感受到那股传说中的严肃。我们把祭品摆上,炸肉、香蕉、橘子、炸鱼、方肉。他们严严实实地覆盖了整块大石头砖块。没有什么太多的语言交流,就在时光流逝中做完了该作的一切。
在离开之时,我们回头摆摆手,我顺势说了一句“别送了,回去吧”
,这时,我有感受到,可能人活着的时候哇,就是想要跟自己亲近的家人也好,朋友也罢,在一起时间久一点吧!
就便是人老了,动弹不动了,也还是感觉自己年龄似乎还不大,还是想要跟自己拿年少之时,放纵一下自己,只可惜,此时已是物是人非。
回到了老家,准备收拾家里的一切。
我要怎样来描述我看到的这一幅画面呢!回家的大门是锁着的,爸爸开了一会,说是锁头给砸断了,打不开门,接着是有一黑色轿车行驶过来,爸爸离开去把我们的车开走,给别人家的车让路,弟弟接过了开门的“活动”
“不行,这门打不开。我去看看那边的墙高不高,要是不高我就跳墙进去吧”
“行啊!”
我在一旁看着他说道。
他果真是去看那边的墙有多高,我接着把手伸进那扇门旁边的小洞口。那是一扇遍体通红,生了绣的经历了20多年风光雪月的旁边有一扇仅容一只手伸进去的小窗户的铁门,我不了解这扇门怎么能够顽固的守在这里这么多年,也不明白他这些年见证了一些什么事情。若是说,万物皆有灵性的话,那么,他这熠熠生辉了20多年,也该长出点灵根了!
收拾完一切的我们带着“神剩”
回家了,除了中途的我口渴,把橘子吃了个干净之外。哦,不对。在路上还发现了一只,额,草鸡。对,那大概是叫草鸡,关键是我长着“四只眼”
也愣是没看见那只鸡长成啥样子,原本是想给他照个照片的我硬生生的摆弄了手机好大一会也硬没没找到它在哪里!他抛下了苦苦等待的我!哎!
“樯崽,崽崽们。妈妈回来了!抓紧回来迎接我!嗷嗷啊”
嗓子疼也着实挡不住我得大
嗓门子,不论如何艰难,我还要嚎!
“你妈妈呢?”
我朝弟弟问道。“我哪知道!我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
“中,你中哈!”
“去给你奶奶送饺子去了”
爸爸回答道!“咱们先烧上水,做着饭,等会他们”
酒足饭饱之后,爸爸要去别人家玩一趟了,吃完饭的我去把酒搬上车,“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爸爸说道“咱俩现在去,两点就回来了!”
我一听“行啊!走着”
干脆利落的上车。“别,你不能去,给我滚下来。不行”
我腾地一下跳上车“沃日,我不,我就不,我想去。樯哥,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拉拉扯扯,嘟嘟囔囔“我靠,樯哥,你弄疼我了,你弄疼我的,你别撕吧我”
我妹一手抓着我,一手抓着门,一副誓死要把我拽下去的样子,我偏偏就不应她的想法“哎,樯哥,你也来”
急中生智的我改变策略,“来啊!咱俩一堆着,上车”
她拉我,拉不下去,我反手拉她,想要把她拽到车上来。“滚吧,你现在就滚”
“噗,那我就滚了。滚起”
我还特别应景的摆了摆手!“太爽了,以后我就这样,她要是再……额,咱去哪里啊?”
“山里,他家刚刚盖了屋,去瞧瞧。”
“好哇!”
蜿蜒大道,一大片欧美风小屋。
“为什么这里的房子是这个样子的?”
“什么?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