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傅铂乐也吃过,味道很不错。
「今天早上冷,你就穿这麽少呀?」林姨一边往锅里蒸米粉一边问。
「你脚怎麽样啦?已经完全好了吧?」
傅铂乐点头。
「已经完全好了。我的衣服厚,已经不少啦。琳琳已经去学校了?」
「没有,这两天突然降温,妞妞发烧了,请了两天假,现在在家睡觉呢。」林姨把两份卷筒粉都打包好递给傅铂乐。
「你这两天也要注意带好口罩哦。我看新闻这两天感冒发烧的人好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病毒开始活跃啦。」
「我知道,谢谢林姨。」傅铂乐接过早餐。
「周末我去看看琳琳。」
林姨笑了。
「哎哟,她有什麽好看的。到时候又要缠着你跟她玩。但是家里随时欢迎你过来。来的时候不许带东西了哦。」
傅铂乐弯了弯嘴角。
「好。」
教室里相对暖和,不过傅铂乐就坐在窗边,时不时吹来一股冷风,偶尔能把人的鸡皮疙瘩给激起来。
大课间,所有人都下去做操了,傅铂乐得了特批留在教室里休息。
大课间足有半个小时,正好能眯一会儿。
外边突然起了风,傅铂乐一边戴帽子一边打了个喷嚏。
有时候鼻炎这种病发病起来就很怪,不打喷嚏的时候还好,一旦第一个喷嚏开始打了,後边就会接连不断地,像是放鞭炮似的。
等到傅铂乐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开始有点晕乎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抓着两颗狗爪子吊坠往下一扯,脑袋被帽子包裹的得严严实实。
他趴在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说沉不沉,他听见了上课铃声,也听见了班上同学说话的声音,还听见了邵铖汉叫他起床。
但是他的眼睛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似地,疼得根本睁不开。
「小同桌?铂乐?傅铂乐?」邵铖汉连叫带拉地才把傅铂乐从桌子上拔起来。
傅铂乐单手撑着沉重的脑袋,强行把自己支棱起来。他呼吸之间都能感觉到鼻息的烫。
「你怎麽戴着口罩睡?」邵铖汉说着就要去揪他的口罩,被他坚强躲开了。
邵铖汉还在说:「你这麽睡喘得过来吗?」
前座回头道:「他有鼻炎,可严重,所以气温一变他都会戴口罩的。」
「你还有鼻炎啊?」邵铖汉这是头一回知道傅铂乐还有这麽难搞的问题。
「有什麽药能用的麽?看过医生了吗?」
傅铂乐脑瓜子嗡嗡的,他费劲地抬起另一只手扯住邵铖汉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