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蛮力紧箍着,白森森的指甲几近陷入肉里,整条手臂都在战栗,青筋涨得可怖狰狞。
“疼?”
他问。
叶筝没吭声,把嘴唇咬出了血色。
黎风闲:“受不了可以跟姚知渝说,他会想办法。”
“让他想什么办法?”
叶筝心口一滞,自下而上盯着黎风闲,“改剧本?删镜头?还是找个替身来?”
以为是自己这幅姿态让黎风闲误解成其他意思,他扶着把杆起身,重申道:“我既然接了这个剧本,就不会怕疼。”
一时,练习间静得吓人,小孩们也不吱声了,有好几个还缩到了黎风闲身后。
其他人见状,也都你拉着我、我拉着你地往队末凑,排成曲里拐弯的一条队。
叶筝不禁汗颜,搞得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似的,“我………”
欲要解释,黎风闲走开了,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个透明密封罐。
罐子边缘溢着金光,里面装有软糖一样的东西。
“这是维生素。”
黎风闲说,“你拿回去吃,一天一次。”
叶筝懵懵地接过:“维生素?”
拧开瓶盖,确实是软糖,花花绿绿的,做成各种水果形状,他挑了粒“苹果”
含嘴里
又酸又甜,说不上多好吃。
“我知道,”
一个女孩舔着唇靠过来,眼睛直溜溜地瞄向罐子,“腿抽筋可以吃这个。”
“哦。”
叶筝笑了,从罐子里抽了一粒维生素软糖出来,“来,请你吃。”
“谢谢哥哥!”
小女孩拿着糖开心地跑远了。
叶筝又把糖分给剩下的小朋友,一人一粒,见者有份,几分钟前“站队”
的事儿全忘了,都跟着小女孩叫他哥哥。
等休息结束,所有人又回到原位继续练习。
“丁字步站稳后,右手在胸前划个大圆形,要做到轻、柔、软、圆。”
黎风闲纠正着学生们的动作,背脊有把铁杆似的,撑得挺拔,“幅度不能太大,上不过鼻梁,宽不过肩膀,捏着兰花掌,由外到里……”
云手做起来有点像打太极,力道重了显得生硬,轻了又划不成正圆,叶筝一遍又一遍做着相同的动作。
直至课堂结束,他已经摆了上百个回合,符合标准的次数大约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