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额骨。李天银的颅腔内有不少额骨碎片,但王炳竹没有。前者遭到外部重击,额骨才会进入颅腔,後者——应该是异虫自己钻出来的。」
「为啥?」马楼问完就一脸恍然,「噢我知道了,他要换寄生体!就是那个被他挟持的女生?师父,行车记录仪拍到那个女……」
他蓦然住嘴。
沈宜收起递过去的眼神,悄然拔下插在平板上的存储卡,转过身。刚抵达的高档轿车上,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沈调查官。」
「汪老板。」
两人还隔着几米远,气场便已针锋相对。
汪琨开门见山:「既然沈调查官没有发现受害者,这起案子,可以交给我处理了吧?」
沈宜耸耸肩,错开一米间距,和他错身而过。对於掌管一方之地的异虫领主,马楼还是有点犯怵的,急匆匆跟上。
冷不丁听到汪琨在背後说:「沈调查官是不是忘了留下什麽东西?」
马楼心里一咯噔,眼睛瞄向沈宜虚握的左拳。
沈宜淡然转身,问:「什麽东西?」
汪琨点点王炳竹的车:「行车记录仪,卡槽空了。」
沈宜微微一笑:「汪老板的手下违反规定,没有开启行车记录仪,这事还能赖到我身上?」
说完不再搭理对方,径直坐上防控中心的车。
车子拐了几个弯,在角落里停下,马楼後怕道:「师父你拿走存储卡干嘛,不是说没有受害者吗?」
异虫案件里,死亡的人类才算得上受害者,案发现场只发现了王炳竹,他又是异虫,自然不算。
可是,真的没有受害者吗?
马楼自己意识到了,被王炳竹挟持的女孩就是受害者,只是不知所踪。
沈宜却冷冷道:「她已经不是受害者了。」
被异虫寄生,就只能是异虫。钻进另一个人类的大脑里,她不是王炳竹,也是王炳竹。
沈宜把存储卡递给马楼:「回局里查一下她的资料,发给我。别告诉任何人,副主任主任也别说。」
「啊?」马楼吓了一跳,「师父你想干嘛?」
沈宜不答,摸了摸藏在衣服底下的配枪,径直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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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杉不知道自己被人怜惜了,更不知道防控中心调查官揣着一把枪,奔她而来。
她正蹲在马桶边,作势乾呕。
那麽大一只虫子钻进嘴里……呕——情绪判断逻辑说:好恶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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