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恒的脸色沉下来,又轻叹了一口气,“可他是我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覃岸却突然冷笑,覃家恒不解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我笑你快自身难保了,还想为覃若飞脱罪。”
“你说什么?”
覃家恒和目光骤然一紧,他紧盯着覃岸,
覃岸目光幽幽,“你贿赂官员涉嫌走私,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了吗?”
覃家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有辩驳,只问:“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
“那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覃家恒打量着他,覃岸冷漠的目光相比之前平缓了很多,眼底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但已经没有明显的恨意,但他并不明白覃岸的目的,便试探的问:“你和我说这些,究竟是想干什么?”
“自吧,不要再一错再错。”
气氛一时凝滞,狭窄的空间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引擎的制动声。
几十秒后,覃家恒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不是要找我报仇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良心现了,可以吗?我也劝你回头是岸,做个好人,可以吗?”
覃岸的语气带着几分恼怒和乞求,令覃家恒一怔,同时内心也有了几分喜悦,但他不明白覃岸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
“你不恨我吗?”
“恨有什么用,等你真正伏了法,就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交代。”
覃岸内心一直很矛盾,这么多年在江铃兰的仇恨之下,整个人都很阴郁,当他突然失去了要打击的目标,内心很茫然。同时自经历了高子维与江铃兰的事,他突然清醒的现自己并不恨覃家恒,一切的过错都不是覃家恒一个人制造出来的,他的母亲江铃兰也有很大的责任。相反覃家恒很维护他,还暗地里为他介绍了好几个客户,在内心或许覃家恒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在意他。如像普通的父子那般重归于好,覃岸是做不到的,他想尝试着去改变覃家恒,但顶风作案这么多年的覃家恒岂会轻易的改变。
覃家恒在沉吟片刻便宽心的说道:“谢谢你对我说的这番话,我真的很欣慰。”
覃岸从他的目光中似乎得到了答案,失望在心头一闪而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在半路上示意杨科停车,便匆匆下了车。
风小斐去唐琰的公司替他处理一些手头上的工作,她开着车出了公司没多远,一辆摩托车却拦在了的车头逼停了她。
摩托车上是一个长美女,眼睛很漂亮,像个混血儿,皮肤小麦肤色,穿着一身的紧身衣裤,身材傲人,她拿着一个棒球棍,一脚踏上引擎盖,很嚣张的对着风小斐起了挑衅。
风小斐以为她也是金石帮的人,下了车,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踏在她车头上的脚。
女子一棍子扫过来,风小斐闪身避开。
女子怒气冲冲的用棒球棍指着她,“你就是风小斐?”
风小斐将手指掰得咔咔作响,又漫不经心的回答,“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风小斐。”
话音刚落,一棍子突然朝着她面前挥了过来,被风小斐接住,瞬间夺下了女子手里的棒球棍扔在地上。
女子一腿猛扫过来,风小斐还以颜色,拳头也被风小斐接住,她三拳两脚将女子打倒在地,她抓住女子的衣襟,将其抵靠在车头,“这么弱,竟敢来挑衅我,你们金石帮已经没有人了吗?”
女子不服气的看着她,“什么金石帮?我就是想找你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