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要有你们今天结婚这么重要吗?”
覃岸不理会他,依旧按下了接听键,唐琰在那头急促的告诉他,他们在1oo多公里外的海岸灯塔里现了风小斐的手机,还有岸边漂浮着风小斐的外套,但人没有找到,目前已经派了专业打捞人员下水。
覃岸一听整个脸色都白了,他回头怒看着萧雅,萧雅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覃岸丢下一句,“如果她有任何的不测,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像一阵风一般冲出教堂,坐在最后一排的高子维出来拦住了他,“你现在不可以走。”
覃岸愤怒的甩开他的手,直奔教堂外。
神父和在场的宾客都有些愣住了,覃氏父子仨也在其中,覃家恒对覃岸的逃婚还挺意外,覃若飞此时却有些幸灾乐祸。
覃一航昨天下午看见风小斐提前离开公司,晚上还打了个电话慰问,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因为覃岸要结婚,他以为风小斐的心情不好才关机,让他也焦急了一晚,直到今天,风小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他隐隐觉得,覃岸的愤怒和风小斐有关。
“尚礼……”
萧雅看着他的背影哭了出来,萧正齐更是愤怒的无以复加,“高尚礼,你太过分了。”
覃一航也很快的跟着覃岸的脚步追了出去,在转角处拦下了覃岸的车,覃岸烦躁的打的喇叭让他让开,他示意覃岸打开车门,上了车之后,他问覃岸,“是不是风小斐出了什么事?”
覃岸一脸心惊的开着车,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不知道。”
汽车开的飞快,在高上更是不要命的狂飙,到达海边后,两人一下车,便被寒冷的海风吹的一身凉透。
覃岸疯了一般跑向灯塔,海浪不停的拍击的礁石,灯塔的门上挂着一把锁,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两条绳索被扔在地上,唐琰则蹲在海边焦急的看着海面,十几分钟后,两个专业打捞的人员浮出海面,他们冲着唐琰摇摇头。
唐琰松了一口气瘫在沙滩上,他又接了一个电话,在离灯塔两公里外的岸边,现了一具女尸,覃岸一听,顿觉天昏地暗差点晕厥过去,幸好覃一航扶住了他。
三个男人软的腿奔向了两公里外岸边,现场几个渔民正围着那具女尸窃窃私语,警察很快也到了现场,并拉起了警戒线。
覃岸老远看着沙滩上那个长头的女尸,脸色煞白,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他费力的站起来,突然像疯了一般冲向那具尸体。
两个警察迅向他靠拢,唐琰和覃一航上去帮忙,覃岸越过两个警察迅跪在那具尸体的旁边,湿遮挡了女尸肿胀的面部,覃岸的心在这一刻变得尖锐的刺痛,巨大的悲痛将他笼罩,连呼吸都快要压抑的停止,他顶着心里的压力,颤抖的手拂去尸体面部的湿。
一张陌生的女性面容映入他的眼睛,覃岸在这一刻几乎停滞的呼吸突然平静,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瘫坐在一旁。
唐琰和覃一航也跑了过来,覃一航看着尸体矢口惊叫,“于菁菁?”
一个警察跑过来问覃一航,“你认识死者?”
法医这时候也来了现场,几个渔民告诉警察,他们在捕鱼的时候,在岸边就现了这具漂浮的尸体。
对于菁菁的死,覃一航吹的海风,很痛心的告诉警察:“于菁菁是我的大学同学,因为她要离开a市,所以前天晚上我还为她饯行。”
法医在检查了尸体后得到初步结果,尸体死亡时间将近24小时,脖子上有瘀痕,应该是昨天上午被人勒死或掐死,然后抛尸海边。
风小斐没找到,却看到于菁菁的尸体,覃一航有说不出的焦虑与痛心,他和于菁菁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同学之情还在,不曾想那顿饭却成了于菁菁最后的晚餐。
覃岸惊慌的站起来四处张望,三个男人在几十公里的海岸边上到处查探风小斐的下落。
一旦看见水面有什么漂浮物,就紧张的不得了。
风小斐在沉睡中渐渐苏醒,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很冰凉,手和脚都很酸痛,依旧被束缚动也动不了。她躺在地上,慢慢睁开了眼睛,头顶雪亮的灯光罩着她,陌生的地方使她迅扫视了四周,没有窗,地上冰冷,自己所在的位置像个地下室。
她回想起昨天,萧雅递给了她一瓶矿泉水,她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喝了两口,便不省人事,她渐渐恢复意识,奈何手脚被反捆不能动弹,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被绑架了。
她听到了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睁眼睛就看到了一脸冷霜含恨意的萧雅,正站在她的面前,她得知了萧雅愤怒的原因,覃岸向萧雅摊牌,萧雅迁怒了自己。
随后萧雅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她的照片,然后又打了电话给覃岸,并威胁覃岸,如果他明天不出现在婚礼上,他将看不见风小斐,挂了电话的萧雅将她遗弃在一座废弃的灯塔。
铁门被一把铜锁锁上,双手双脚都被缚束的不能动弹,手机被丢在了铁门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急如焚的风小斐在这里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疲惫的她渐渐坐在角落睡着,五更时分,她突然敏锐的听见开铁门的声音,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是谁?”
她警惕的看着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