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岸的心在隐隐作痛,他欠风小斐一个婚礼,给不了的未来,他不想再承诺。
他低下头,眼神闪过失意的惆怅。
也许覃岸沉默的太久,风小斐自弯起自嘲的嘴角,他的眼神,他吻明明和以前一样热烈,他明明还爱着她,可就是不承认。
两个人的沉默令人难受,覃岸先开口,“我有些口渴,能倒杯水给我吗?”
风小斐脱下高跟鞋,换了一双拖鞋,她拿着一个粉色杯子走入厨房,倒了半杯水递给他,覃岸接过粉色杯子,杯子外面的大黄鸭很可爱,他左看右看,“你的杯子?”
“我就这一个杯子,你若嫌弃就算了。”
她又伸着手想过来抢,覃岸手一缩,一口气都灌入嘴巴。
覃岸看着她笑,目光又严峻了几分,“小斐,离开恒一集团。”
“为什么?你又想挖墙角?”
“能挖的动你当然好,恒一集团的水太深,不适合你。”
“什么水太深,恒一集团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你,总想着兴风作浪。”
“小斐,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恒一集团远比你想象中的要肮脏,覃家恒能顺风顺水这么多年,你以为他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吗,还有你看不到复杂的人际关系,覃若飞也是心狠手辣,我遭遇的车祸,去云雾山的伤都拜他所赐,还有他公司两个离职的高管,死因都与他有关,覃一航虽然看似忠实,但不到最后,你是看不到人的劣根性。”
“那你呢?”
“我……”
覃岸一时语塞。
风小斐冷嘲,“自己也无语了吧?你的所作所为与他们也无差别,又何必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别人的不对。”
她打开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覃岸不情愿的站起来,磨磨蹭蹭的走到门口,他又回头忧思的看着风小斐,“我对付的是覃家恒父子,但我不想你深陷其中。”
风小斐站在门口,神情严肃的警告他,“我不管你怎样去对付他们,但是你最好不要触碰到法律的底线。”
关上门,风小斐倚靠在门上,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第二天上班,风小斐收到了一束玫瑰花,她正在猜测是谁送来的,萧正齐来消息,“小斐,工作愉快,这玫瑰花你还喜欢吗?”
萧正齐对她的称呼一下子改变了,似乎两人亲近的像在谈恋爱。
风小斐回复他一个微笑的表情。
“谢谢。”
萧正齐对她出了邀请,“中午或者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