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低头凑在她耳旁,滚烫的声音说道:「说什麽?」
院子里丫头婆子来来往往,见此情此景都熟练的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许清妙甚至听到鹊枝脚步飞快地从里屋跑了。
下过暴雨的夏日傍晚,太阳已经完全落下。
昏暗却不完全,许清妙仰头望进许恪眼底,那眸光中不知何时染上了熟悉而陌生的欲色。
「你。。。」
她话还说完,便觉一股不容她拒绝的力道压了上来,唇上火热,浅浅几下便往里探,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捏在了她的後颈,将她整个捧向他。
院子右侧有处不大的池塘,雨後的池塘里一只蛙叫起,渐渐的另一只也叫起,直到连成一片。
「好吵。」
许恪松开她时,许清妙觉得自己软成了水,比那池塘里水还要浑,那蛙还来凑热闹。
「那我们进去。」
许清妙仍旧晕飘飘的,许恪已经单手将她抱起,空出一只手拿过搁在一旁的小匣子。
他不清楚里面放的什麽,但他看出来回来前,清妙正在打算看它。
屋里静悄悄的,烛光通亮,许清妙将脑袋埋在了他颈後,略红肿的唇蹭着他的颈侧。
很痒。
许清妙的一只素色绣鞋掉在了外面摇椅上,一晃一晃地还在随着摇椅荡。
「净房有水吗?」
许恪亲了亲她的耳垂,模糊地问道。
许清妙差点没听清他说什麽,水润的眼睛看着他半响才软软回道:「有,早就备好了。」
她被放在了拔步床内,可她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没松手。
许恪勾唇又吻了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地两手推他,才还算从容地起身。
「很快,别急。」
许清妙愕然瞪圆着双眼,谁急了!
明明是他急得不行,可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净房,留下许清妙嗷呜一声闷在被子里。
好一会,滚作一团的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摸了摸散落枕头的长发。
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推开被子,她捂着红了一片的脸转头,那铜鎏金珐琅小匣子赫然在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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