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恪以唇轻点她的鼻尖,缓缓下移:「我不喜外人亲近是真,但夫人不是外人。」
话落,滚烫的呼吸再次覆过来,直到她迷迷糊糊间喘不过气来。
许清妙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她喜欢他亲她。
哥哥还叫她夫人!
窗外天色渐暗,许恪却没有再停下,一直搂着她亲,从额头眉间,到下颌颈窝,渐渐一路向下。
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挡住了仅有的些许天光,不知是谁的衣物先落下,直到传来一声轻呼。
「害怕了?」
许恪暗哑克制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她说怕了,他就会真的停下。
许清妙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十指交握。
「没有…没有害怕…」
明明嘴里说着不怕,可还是抖得不行,可怜兮兮的又勇敢无比。
许恪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从懂事起遵从的克己复礼丶修身养性,完全不够用了,他一遍遍沉迷其中。
听她叫着哭着说怕了,怕了,他也没心软。
贪欢成瘾。
等到风停雨歇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而他仅仅站在床前看她一眼,就心绪难平。
天色已经全黑,他亲自出去叫了水。
鹊枝低着头不敢看许恪的样子,她早有经验,这时候的翰林不能看,是会夺人心魄男妖精。
她可不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许恪穿着长袍,盖住了身上的痕迹,却盖不了屋子里的气味。
鹊枝身後跟着的丫头,拧了帕子想过来伺候,被他一个眼神制止,红着脸退了出去。
鹊枝只管拧了帕子去给许清妙收拾,只是刚走近床前,就被许恪打断。
「你也下去,一刻钟後进来收拾。」
鹊枝恭敬退下,什麽话也没多说。
这样的情况也发生过,翰林给小姐擦洗收拾乾净,可第二日,小姐就闹了,不让翰林帮忙。
後来,翰林收拾完还让她进屋收拾一趟,纯属走过场。
许恪自然不知道有这些讲究,拧了毛巾给许清妙擦洗。
这一夜,那伙房灶台上的热水用尽了,丫头婆子都知道屋里两位主子又「和好」了。
隔日,日上三竿,天光刺眼,许清妙才缓缓清醒,这一夜她睡得很沉,也很舒爽。
身边已经没了许恪的人影,她松了口气,不在才好,不然她少不得羞涩一阵。
昨儿夜里的画面冲击太大,比她看的画册吓人多了,冷清清的长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不要脸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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