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茶的松玙心想幸好还没有喝茶,不然非呛到不可。
“不急,不急。”
松玙选择搪塞一番。
松益年瞥视,淡淡说:“没问你。小祁你有想法吗?”
祁扰玉腼腆笑笑:“我听他的。”
被老爷子剜了一眼的松玙:“……”
这是错怪!
“老爷子,婚礼的事不着急。扰玉……才在燕京建立分公司,现在举行婚礼他人只会以为他是攀上了松家所以这么快在商业圈里站稳跟脚,从而忽视了他自身的努力。我不想让人误会,扰玉。”
松玙立马打好了搪塞话语的草稿,不过他中间两声迟疑的“扰玉”
引得祁扰玉看向他的眼神逐渐炙热,像是要在他的伪装上烫出口子,一览他的真心。
祁扰玉一直盯着松玙的侧脸。他刚才说了关心他的话,现在却害羞地不敢偏头看他……祁扰玉感觉他真的好可爱。
松益年听到这番话暗自吃惊,他没想到这小子会真情流露对他人的关心。松玙之前可从不会在正面表达对他人的关心,老大也是这副德行。老爷子想,果然有在乎的爱人后变化会大,早知道他提前几年催婚了。
“如果你们要举行婚礼,日期最好是选在这两年。”
老爷子说,“家族社交你总是要带小祁出席的。”
“知道了,我们再考虑考虑。”
松玙压力倍增。
老爷子满意离场,走之前把祁扰玉单独叫去书房。
感觉遭受排挤的松玙不解地问坐在另一边看戏的松琏:“老爷子怎么催这么急?”
松琏淡淡开口:“因为还差三分之一的份子钱没收回来。”
老爷子十二年前连着参加的八场婚礼都是老友的子女,松益年不仅要去送祝福还得送重礼。当时老爷子的朋友也借由子女的婚礼向老爷子讨要喜欢的古玩。可把老爷子心疼坏了,连夜记了账本,并对正在热恋期的二儿子语重心长道:“记得婚礼一定要办得越大越好。”
松琰听完十分疑惑:爸,您不是说要低调做人的吗?
而且他们长辈的友谊还在维持,小辈们却没有那么亲近。这十二年来账本又记了不少,老爷子暗示老幺举行婚礼,依他来看就是为了要回本金。
松玙毫不留情地戳破他:“我看是你想要拿回本金。”
松琏没有否认:“可支持他们购买,不支持白嫖。”
他就知道。松玙无语,果然松琏才是那个不让人占任何便宜的小气鬼。
松琏看弟弟一直盯着时钟看,想起了昨晚他与夫人的夜话。
李栀啧啧称奇:“没想到四弟夫长得很端正,我以为会让老幺回心转意的人至少在长相上会有什么过人之处。”
“老幺要是按脸来择偶,他肯定找不到伴侣。”
松琏正在做焚香沐浴的准备。
“我倒是担心四弟夫会被老幺欺负。”
“老幺不是不分轻重的人。”
松琏看向自家夫人,“先别提他们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