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已经开好。”
郎中将方子递过去,旁边福伯接了药方,“我这就去抓药。”
“稍等。”
郎中叫住他,“我方才看诊时,发现那小兄弟已经无法吞咽,恐怕普通的药方已无用。所以,我用了十倍药量,以此熬煮为病患沐浴熏蒸,使药物通过此法渗入体内。”
罗域点头,立刻吩咐福伯,“你速去城中买药,要亲自去办。”
“是。”
福伯走后,郎中再叮嘱道:“大人,熏蒸之法起效较慢,故而每日要泡足一个时辰,且水温要以热到使人发汗为佳。”
“我记下了。那么郎中可有解毒的办法?”
罗域追问。
“这个,怕是要看天意啦。草民听闻有一神医,其人最善解毒,且以此为好。故而居无定所,到处游历,专寻难解之毒来解。若大人能寻到此神医,说不定这小兄弟还能有一线生机。”
“那郎中可知这位神医名号?”
郎中摇摇头,“草民只知其号称解毒圣手,至于真名,怕这世上无人知晓。”
……
罗域当晚便发下悬赏,重金寻求神医下落,并派出众多手下前往各地寻找。
到天亮时,福伯也将药浴的水备好,置在暖阁之中。待一切备好,罗域关起房门,将她身上的男装件件退去,直到最后的裹胸也被拆下,她女儿身的秘密彻底暴露在他面前。他摘下她脖子上那条吊坠,只当是普通的坠子放在枕下,而后,她身上便再没有一丝遮挡。
目光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停留片刻,他咬牙吞咽,最后抱起她来到暖阁,小心放入药浴之中……
邬玺玥一行人返程时选择了另一条路线,顺便又巡视了几个左家的产业,耽误了些行程。在将近回城前,他们选择了走水路。
夜晚,左宗宝缠着邬玺玥在船头甲板上看水上夜景。乌玺玥这还是头回如此悠闲,虽然此刻夜色有乌云压着,实在也不怎么样,但她感觉倒是十分惬意。
左宗宝怕她冷,撑开自已的狐裘披风从后绕搭在她肩上,包裹住她后背,手就自然而然地落在她肩头。见她没有抗拒,他心里暗爽,扭头直勾勾看着她,手指在她肩上好似不经意的挪动。
邬玺玥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夜空,“是你叫我出来看夜景的,现在不看天,盯着我做什么?”
左宗宝眼里除了她,哪里还容得下别的,痴痴的道:“你就是我的月亮。”
邬玺玥收回视线朝他瞥了眼,“油嘴滑舌。”
这话在左宗宝听来就像打情骂俏,一听就莫名的兴奋。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见她没抵触便更加大胆,“娘子,船上冷,裹紧些别着凉。”
说话,他伸手扯住搭在她肩上的披风往自已这边儿拉,想将她和自已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