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而另一头则连了……无邪。
爻桤并不知道自己的不小心惹了多大的麻烦,她正和叶深往幽海走去。
幽海说是海,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一个很大的湖,湖水是清澈的,可看上去却是青蓝色的,有点像是颜料染出来的颜色,并不均匀。
幽海离月神宫有些远,所以才走了没多久,叶深就主动搂着爻桤的腰,眨眼间便带着后者到了地方。
爻桤有些惊讶,道:“思卿你认识地方?”
叶深眨眨眼睛,笑的有些顽劣,道:“你猜。”
爻桤知道这人又要逗她了,索性不再说话,转头看着平静的幽海。两岸长满了白色的花,几个竹筏孤零零地靠在岸边,明明没有被拴着,可竹筏却一动不动,仿佛被什么抓着一样。
爻桤问:“思卿坐竹筏吗?”
叶深道:“好啊。”
她应得十分干脆,没等爻桤回神,便已经拉着她上了竹筏。
说来也怪,两人刚上竹筏,那竹筏便悠悠地顺水而流,但并不颠簸,十分平稳,只是在湖面上留下了一道淡淡地水波。
刚开始两人都没说话,后来爻桤觉得这样十分怪异,便是忍不住道:“听闻这幽海和千柳桥的河水连通,也不知是真是假。”
“假的。”
叶深十分笃定,她道:“幽海虽然很大,但却是有边界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它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死水。但千柳桥的河水却是活得,它连通了地府的忘川河。”
爻桤有些好奇,道:“思卿似乎对神界的事物很了解?”
叶深道:“不止神界,其他五界的我也了解不少。倘若小七想知道什么人的事情,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爻桤想了想,道:“这天下棋艺最精湛的人是谁?”
“你。”
叶深定定地瞧着她,眼里是笑意盈盈。
爻桤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道:“思卿莫要说笑。”
叶深认真道:“事实的确如此。”
爻桤无奈地笑笑,换了个话题,她问:“那你知道风神君为何一直扮作男儿吗?”
叶深道:“因为风神一脉的法术,男子修炼比女子要好得多。可她的父上,前任风神风决却命中注定只有一子,为了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他便让风若寒一直扮作男儿。”
爻桤道:“可风神君几乎是风神一脉中最强的了。”
叶深不动声色地撇撇嘴,似有些不开心,但还是说:“那是她七万岁之后,在这之前,她就是等同于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