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有多大力气,才能拴住缰绳?
而现在,这匹一向认主的纯血马,似乎已经平息了怒火,彻底被虞嫿给驯服。
它仿佛知道,自己的耐力,根本比不过这个人类。
虞嫿也翻身下马。
和容妙对视,「我赢了。」
容妙眼睛里挤出泪花,从她比赛骑马以来,从没有输的这麽惨过。
可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
她做不到像虞嫿这样,不顾死活地去赢下比赛。
因此,输给这样玩命的人,她认了。
——
「我是老眼昏花了吗?谁赢了?怎麽妙妙哭了?」容老太太站在观众席戴上老花镜观摩。
没等老爷子开口,容墨平淡的地先抢答了,「堂姑输了,妈……咪,赢了。」
有些别扭。
他这位妈咪已经为了赢比赛疯了,即便他还是个小孩子,他都知道,刚才虞嫿骑马的速度非常之危险,稍有差池——
中秋变葬礼。
容老太太不可思议,「我咧个去啊,她居然赢了……」
容老爷子似乎没多少惊讶,说:「我都告诉过你了,这小丫头不简单的咧,你且看着吧,只要是她不想吃的亏,没人能让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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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嫿将容砚之的马牵回了马厩。
比起最初发狂的样子,它已经温顺了太多。
虞嫿将马拴好,从马厩里出来,看见了容砚之。
容砚之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方才比赛,他看完了全程。
虞嫿被他幽深打探的眸光盯的有点不自然,呼吸浅了几分,但还是走到了他面前,「多谢你借我的马。」
第17章为了赢,这麽拼?
容砚之视线落到她手心处,那里在不断渗血。
她却似感受不到疼痛。
容砚之:「为了赢,这麽拼?」
虞嫿试图忽悠过去,「不想丢你脸。」
「呵,」容砚之抬起颀长指尖,擒住她下巴,眉眼皆是燥郁,一字一顿,「我看你是疯了。」
「你知道马被激怒的後果吗?你刚才但凡稍微没抓住缰绳,便会被甩飞十米远,变成一滩肉泥。」
「你要死,也别死在容家地盘上。」
虞嫿不愿被容砚之掌控,偏开脑袋,後退一步,目光清冷,「你想太多,我要是没把握,不会这样做。」
「而且,我要赢。」
这辈子,任何事,她都要争一个赢。
虞嫿收回视线,「我先去换衣服了,再见。」
随即,她绕过容砚之离开。
…
在更衣室换下马术服。
就去主楼大厅吃饭。
容家家族人员庞大,一个中秋聚餐,就挤了两大桌子人。
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世家子。
虞嫿左侧两边,坐着容砚之和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