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都有,以示尊重。
王思薇死死盯着江砚手上的玉,惊呼:“古玉红沁?!”
江砚:“?”
就连江蓠也看了她一眼。
玉蝉在灯光下安安静静,周身红色的纹路像流动的血线,带着说不出的诡异和阴冷。
“怎么,你们没看出来吗?”
王思薇退了两步,“这个、这个色泽纹路,该不会刚从死人嘴里撬……”
说到这里,她噤声、眼神更加惊恐,怕自己一不小心被拖入什么恐怖阴谋。
迟了。
她要被江蓠害死了!
江砚手一抖,差点把手上的东西扔出去。
“葬、葬葬葬葬玉?!!”
死人下葬的时候含在嘴里的葬玉!
新鲜的!!!
倒是袁一航撇了撇嘴,一脸不以为意。
“看一眼就知道了?”
虽然王思薇家里有做相关生意,但袁一航还是觉得比起从业几十年、带上一大堆检测工具谨慎下结论的大师,王思薇这个才本科毕业的人能看出什么。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薇薇,别自己吓自己,我认为,你现在的专业和工作还是要斟酌再斟酌开口,才会显得更有专业性、让人信服。”
“也是……”
王思薇点点头,感激地看向袁一航,“还是一航哥你有经验。”
袁一航满意一笑。
江砚最终也没有敢把手中的玉蝉扔掉,主要江蓠在旁边虎视眈眈,他又怕里面还有没被抓住的第四个杀人狂,要倚仗她。
“还好还好,手机辟谣。”
关掉信号屏蔽之后,江砚当场查手机,知道就算真是从什么死人嘴里挖出来的,玉里面红色的东西也只能是土壤铁元素和陪葬物中的铁质物氧化沁入形成……
江蓠瞥了他一眼,没戳穿真相。
十分钟后,几人在一处装满铁轨的空地上发现了昏迷中的一群人。
五花大绑,东倒西歪。
江砚确认过,兄弟几个都在这里了。
“姐,咱们现在怎么办?是先离开还是等警察过来?”
江砚现在叫姐已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尤其是看到那几个“前凸后翘”
的大汉,深刻明白没有江蓠在,他们这群人一定打不过。
“先打救护车。”
地上昏迷的少年中,其中两个被割腕放血脸都已经开始发白。
江砚手忙脚乱开始打电话。
袁一航微微皱了皱眉,黑灯瞎火的他其实没太看懂发生了什么,是劫匪绑架富二代打算索要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