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的疼痛让谢霓裳完全无法动弹,燕修宁瞥见了床单上一抹鲜艳的红色。
她竟然……是第一次。
燕修宁知道她与?太?子?成?婚后,太?子?搬去学宫,没办法同床共枕,但是他们两人毕竟是明媒正娶,有过新婚之夜。
燕修宁忍不住询问:“你?和太?子?的新婚之夜,没有行周公之礼吗?”
避孕(修)谢霓裳抱起床单,……
谢霓裳抱起床单,正欲出门打水清洗,听到燕修宁对?她的询问不禁升起了一丝怀疑:“你?能?看到床单上的血迹?”
“看不到。”
燕修宁果断否认,不愿意暴露双眼?能?看到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谢霓裳支支吾吾地问,尽管他们两个经历了亲密关?系,将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讲,还?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
燕修宁随口扯道:“昨天你?的表现不像有经验。”
谢霓裳的脸一下子烧红起来,不再搭燕修宁,抱着木盆去打井水洗床单。
燕修宁没有在她的房间里多加逗留,白日他需要?去门口当值,冷宫这边人?少,但是不是全然没有人?过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应该避嫌。
谢霓裳蹲在地上,一边用冰凉的井水洗床单,一边反思自?己是否过于冲动。
在她原本的计划中?,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应该更深厚一些,自?然而然的发生关?系,效果会更好,都怪给她下毒之人?,扰乱了她的计划。
事到如今,谢霓裳只能?改变计划,身体接触和感情熏陶双管齐下。
谢霓裳只做了洗床单一件正事,其余的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忍着腰酸背痛,等待燕修宁来找她。
燕修宁绝对?是第一次开荤,只要?他还?惦念着这一口荤腥,就必然会回来找她,只要?他还?来,一切就能?够扳回正道。
她左等右等等了一个白日,迟迟等不来燕修宁的身影,焦虑的情绪在心头蔓延。一天,她没有吃一口饭菜。
晚上,谢霓裳昏昏欲睡,强撑着眼?皮,望着门口期待着燕修宁的到来,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等来了。
燕修宁推门而入,谢霓裳立刻打起了精神。
“你?来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期许与盼望。
燕修宁递出一个包裹,谢霓裳接过疑惑道:“这是什么?”
燕修宁说:“冬日里床单一天干不了,我把我的床单给你?带来了,你?将就着用。”
“你?把你?的床单给我了,你?岂不是没得用了?”
谢霓裳知道燕修宁即便是被降职,成了冷宫侍卫,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床单,之所以这么说,是在暗示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