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哭丧脸的人先开口,他弱弱地举起自己的右手,结结巴巴地说道:“连、连大少,我、我说。
我们确实、确实知道郑黎塔,他是郑家的人,与、与我们做过几桩、买卖。但是、但是我们没见过他,只是与郑氏集团手底下的人接触。
向他们打听这买卖是谁在做主,才知道是郑黎塔。而且听说是个年纪不大的oga,所以才、才格外记住了…这么号人。”
连乐心没说话,也没有其他表示,就只是淡淡地看着那哭丧脸。
而喻鸣安却看到那哭丧脸的额头在冒汗,在冷气充足的房间里冒汗。
他也看到了他的身体在颤抖,这一次幅度由小变大,最后终于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最后大声哭喊:“连大少,连大少,我真的真的把我知道的都说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认识什么郑黎塔,也不认识什么洪容谦。我就只是一个海上的小小抢劫犯,根本不认识什么五大集团的少爷啊、公子哥什么人……”
说到最后却忽然停住了,就像断了发条的时钟。
“哦?是吗?我有说过郑黎塔是五大集团的人吗?还是我说过郑黎塔是郑氏集团的少爷?你们现在已经学会抢答了是吗?”
一连五个问句,每一个问句出来对面的犯人就要抖上几抖,最后就像是筛糠子一样,抖个不停。
这一次四个人都跌到在地,这一次是真的在大声哭喊。
“连大少,饶命,饶命,我们说,我们说,一定说……”
“郑黎塔是来找过我们,但是不是为了买卖…不是,不是,是为了买卖……”
“是为了其他的买卖,他想让我们杀一个人。”
“他想雇凶杀人,对象是喻氏集团总裁喻睿德的独生oga喻鸣安。”
“出了两个亿的星石币。”
“但是我们觉得郑、喻两家都属于五大集团的人,郑家我们惹不起,喻家我们同样惹不起。更何况是喻家三代单传,这一代就生了这么一个oga,这还不当个宝贝一样对待。”
“要是真接了这个活喻睿德绝不会放过我们!我们虽然爱钱,但是也知道这是个有命接没命花的活。”
“所以我们商量之后就拒绝了郑黎塔。从那之后郑家的人就没再来找过我们,我们也不敢再找他们。”
“我们知道连大少很在乎喻鸣安,所以才隐瞒的,我们真的没有对喻鸣安做什么!更没有绑架他!”
“连大少你要明鉴啊!!!”
与郑家的买卖
郑黎塔要雇凶杀我?在七年前就想要杀我?他竟然是这样恨我!
喻鸣安的心突然泛起一阵痛感,胸口也有些闷。他张开嘴想让自己好受一些,却也只是徒劳。
他以为他已经不会在乎,在被郑黎塔告知实情后。却没想到连最后实情郑黎塔也对他有所隐瞒!也未曾想他竟真恨自己到如此地步。
那他是如何装作与关系良好?难道就这样表面上和我是好朋友,然后背地里却在想着要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