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忽郑黎塔说自己的这张脸会令alpha发疯,让他嫉妒地想毁了这张让他痛恨的脸。
喻鸣安自嘲一笑,然后向镜子里的自己牵袍施礼,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喻鸣安。”
他这具身子是张鸿雪亲自雕刻的,但是他从前却很少与张鸿雪接触,可他雕刻出来的身子却像是亲自围着他本人拿着尺子量出来一样。
是该夸赞张鸿雪的眼睛就像尺子一样标准还是该嘲笑自己被人观察却一无所知呢?
喻鸣安又在镜子前转了几圈,他的微卷长发随之舞动,就像金色蝴蝶在飞舞。
前世种种皆成过往,今生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连府大厅里的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两个有着七分相似的年轻俊美男子。
其中一个是连乐心,另一个是他的弟弟连乐意。
兄弟两人外表相似,性格却不大相同,哥哥的性格更阳光开朗些,弟弟的性格更沉郁冷漠些。
但只看外表却是看不出这区别。只是同为银色的短发,连乐心的更为张扬,连乐意的则更为服帖。
“没有,你从哪听来的?”
连乐心靠在沙发上随口回道。
“喻鸣安在和洪容谦的婚礼上突然昏迷,而在同一天张鸿雪给你送了具木偶,之后两天你就忙碌起来,而昨天你使用了地下室。
哥,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吗?”
连乐意的声音很冷漠,音调没有起伏,虽是问句语气却也是平的。
连乐心直起身眨了眨他那双似银河般幽深的眼眸,无辜地看着对面的连乐意,他的亲弟弟,“有吗?我不觉得啊。是不是你太多心了,还是你在嫉妒鸿雪给哥送了礼物,而你没有,是不是,是不是?”
“……哥,耍无赖对我没用。张鸿雪是不是给你送了礼物跟我没关系。但是喻鸣安的安危和你有关系。
若是喻鸣安的昏迷与你无关,你现在不可能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和我扯。”
连乐意面对连乐心的无辜加调侃不为所动,只是沉默了会继续分析。
连乐心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冷静的连乐意,“若是我回答喻鸣安的昏迷确实与我有关系,你待如何?”
“不如何,只是觉得你动手的时间太晚了。需要帮忙就和我说。”
连乐意依旧用他那平平的语调说着不可思议的话。
“嗯。你哥的本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这些。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张鸿雪身上,要不然人跑了你可别到我这来哭。”
连乐心笑了笑,人小鬼大,还担心起他来了。不过他的心倒是暖暖的。
“所以,哥你是怎么做的?”
连乐意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