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的鼻梁,鼻头竟然是软的。
这手感,她有?点?儿?惊讶。
“我笑你啊。”
许漠没挡开她,任由她捏着鼻子,瓮声瓮气说,“笑你太笨。”
“你再说!”
赵雪妮咬唇,正要?加大力?气,许漠扯开她手腕,把她拉向自己。
冲锋衣面料冰凉,她撞进一面坚实的胸膛。
本能地想闹,腰间却是一紧。
许漠揽开双臂,从后箍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脑顶,将她完全罩进怀里,寸步不离。
清冽皂香混着淡淡烟味,说不出的好闻。
赵雪妮僵得一动不能动,连眼睛也忘了眨。
天地寂静,树梢轻拂,她听见许漠胸口一声又一声的心跳。
难道……他也紧张。
“赵雪妮,你是不相信我。”
许漠喉头轻滚,“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赵雪妮沉默了。
也许,二者皆有?。
“我知道了。”
许漠无奈地低笑,鼻尖蹭了蹭她发顶,柔声说,“明天留给我,好不好?”
羽毛轻轻搔着她的心。
“最后一次机会。”
她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敢对?许漠下通牒。
而许漠竟没有?恼,更紧地搂住她。
“抱我。”
他说。
松树枝头落下一两点?雪花。
木屋里的光晕透过窗洒在雪地,笼着树下的两个人。
相依相偎,快融在一起。
不远处的黑暗中,林嘉纹将红玫瑰扔进垃圾桶,掉头就?走?。
24你见过哪只跑得快的兔子掉头回来……
天蒙蒙亮,淡蓝的天边还有星子,雾凇岭滑雪场已经开始营业。
许漠昨天说要把今天留给他,没想到是来?滑雪。
换完雪服,赵雪妮出更衣室时,守在门边的工作?人员来?了个九十度鞠躬,“贵宾您好,别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