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种种悖逆谄媚之言,简直污人眼睛……”
“总管拿他之前的写过的文书,比对一下字迹就行了。”
王徽听到此话,不禁脸色狂变,记起了那晚得意忘形之下,确实在管充的怂恿下写过一份书信给来护儿。
他痛骂道:“管充,你……早就有意要害我……你不得好死!!!”
高腾接过管充命人递来的书信,随意打量几眼之后,便折了起来。
“王徽,此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
王徽吓得连连在地上磕头:“总管,是我鬼迷心窍……”
“你听我说……”
“你难道没有错吗?!”
“若不是你刻意疏远我,我又怎会行此下策……”
高腾哼道:“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喽?!”
接着,他直接对着外面的亲卫喊道:“将王徽关到郡中大狱,严加看管。”
亲兵将壮仆挤开,抓住王徽向外拖去。
“是,总管。”
王徽的事情解决了,管充自然是松了一大口气。
这個麻烦总算是丢出去了。
事实上,那晚王徽劝他献城,他刚开始时确实是动了心的。
来护儿大兵围城,攻势猛烈,而高腾多日不见回援,掖县看样子是守不住了。
管充若是想在城破之后保全自家,只能选择再次上朝廷的船。
可管充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便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
他管家与朝廷眼中的贼酋可是联了姻的,已经算是彻头彻尾的从贼了。
城破之后,生死之事操之于人手。
还不如就死保城池不失,等待高腾回援。
管充决定再等几天,若是高腾迟迟不回来,掖县城破已成定局,到时候别无选择再献城也不算晚。
结果,隔天晚上,管萱就送来了高腾出现在城外,夜袭官军大营的消息。
得知高腾回援,管充就知道掖县破不了了。
他当即就将留宿的王徽扣押起来,准备交给高腾处置。
有人觉得这叫鼠两端,管充则觉得这才是生存的智慧。
……
高腾夫妻两人在管府中待到下午,才坐着马车回去。
回到府邸之后,管萱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便先去休息了。
“萱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