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攥着他的手臂的手也不住地颤抖着,就像是秋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锺雁芙眯起眼睛,冷冷地道:「萧公子,芙蓉馆的事,外人最好还是不要插手。」
「萧翊……」容妙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眼中是明晃晃的祈求。
已经有人上前,准备从萧翊怀中抢过容妙。
萧翊环住容妙,右臂牢牢地挡在容妙身前,定定地看向锺雁芙,毫不退让地道:「锺妈妈,我认为这时处理好孙夏兰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一会儿闹大了只怕也不好看吧。」
双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着。
锺雁芙的眼眸沉了沉。
门外孙夏兰的声音越发大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平板车的棺材停在芙蓉馆的门前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即便锺雁芙已经派人驱赶围观群众,却还是挡不住好事之人的好奇心。
再这麽闹下去,只怕对芙蓉馆的名声有损。
锺雁芙狠狠地瞪了萧翊一眼,一甩袖子,寒声道:「把她带进来!」
芙蓉馆内,众人看着孙夏兰拖着摆着两口棺材的平板车进来,不由得窃窃私语。在方才的拉扯中,孙夏兰的身上布满了尘土,发丝凌乱,蓬头垢面。
孙夏兰几乎是一眼就瞧见了容妙。
她奋力朝容妙扑了过去,眼中的怨毒和恨意几乎要化作淬了剧毒的利箭刺穿容妙,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萧翊将容妙拉到身後,将孙夏兰挡在身前。
孙夏兰双手奋力地挥舞着,尖锐的指节冷不丁地在萧翊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都是你这个贱人,你怎麽没有十年前就去死!」孙夏兰怨毒地咒骂着。
李卫立刻将人推开,「主子,怎麽样?」
萧翊侧过脸看了眼身後的容妙,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
孙夏兰被推倒在地,嘴上却依旧不管不顾地骂道:「你当初为什麽不和你的爹娘一起去死!十年前,我们就该把你也弄死!」
容鑫可是她的独子,看得比眼珠子还要宝贝。
容妙的身躯一颤,就连抓着萧翊衣角的手几乎都要失去了力气滑落下去。
萧翊的眉心愈发紧锁,他转头看着容妙苍白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身躯。
他听着耳边的叫骂声,突然有些不忍,抬手捂住了容妙的耳朵,「别听。」
容妙颤抖着抬起眼睛,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手臂上。
明明眼泪并不灼热,甚至还隔着一层衣物,却好像能够透过厚实的布料烫在了他的手臂上,心脏也莫名跟着一抖。
容妙微微闭上了眼睛,她伸出手轻轻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几乎低微到听不见,甚至只能通过她的唇形辨认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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