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是没抵挡过“厚颜无耻”
先生。
傅竞帆进到客厅坐下后,很拽地将随遇捞进怀里,开口就是一记直球:“随遇,你喜不喜欢我啊?”
这突兀又尖锐的问题,把她问得浑身一激灵。
这位今晚也没喝多啊,怎么说话就像干了一斤假酒似的不着四六?或者这是床伴之间流行的增加情趣新方式?随遇都看不懂了。
但傅竞帆此刻的眼神过于深情,让她本能地觉得他可能又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随遇是懂得顺水推舟的,“喜欢,喜欢得要命。我觉得你这种人间极品要是去夜店上班,能胜任头牌鸭。”
“什……什么?”
傅竞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我能当什么?”
随遇趁傅竞帆惊讶的空档,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用堪比播音女主持的清晰口条,再度复述了一遍:“我说你,能当头。牌。鸭。鸭。”
这是他所理解的那个“鸭鸭”
吗?
傅竞帆一个爆冲,随遇以为他要咬人呢,几乎都快跳起来开始逃跑。
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人,绕着客厅沙发开启了驴拉磨似的追逐战,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
几圈下来,随遇跑得气血都通畅了,她隔着个沙发对傅竞帆叫嚣:“你这狗男人,还真要咬我啊?”
傅竞帆咬牙切齿,“随遇,你才是个狗!你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要不是年纪在这摆着呢,随遇都想冲他“略略略”
了,“那就等你抓到再说。”
她也徒生出一身反骨,可能是对今晚他想要故意在人前曝光他们关系的隐隐不满。
傅竞帆在随遇面前永远经不起“激”
,一个调虎离山式的虚晃,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随遇给逮起来了。
他身形高大,自然孔武有力,单手擒着随遇的纤腰就给她横挎起来了,然后气势汹汹地朝卧室走去。
随遇一路挣扎然并卵,两只拖鞋都蹬掉了。
直到她被扔在大床上,看到傅竞帆沾染着隐隐红丝的双眸,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开始认怂:“傅狗,你要冷静啊……”
没错,这就是她第一轮的认怂方式。一般不到最后,她不会真怂的。
“给你个机会,重说。”
傅竞帆慢条斯理地扯下早已松散不堪的领带,又一颗一颗解开黑色丝质衬衫的扣子,像只矫健优雅的猎豹,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随遇赶紧起身想要往床下逃窜,被傅竞帆大手一捞,又重新扔回床上。
她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罢了。
“说不说,嗯?”
傅竞帆一条长腿撑地,一条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上半身都禁锢着随遇的身体。
他空出一只手,捏着随遇的下颌吓唬她:“再不好好说话,我可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头牌鸭的服务了,保证你畅爽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