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注意到琴酒和纲吉都在看着他,而尤其是琴酒的眼神隐含杀气之时,强烈的求生欲令这位负责人回过了神来。
他蹲下,一块一块捡起了饼干。
然后仔仔细细地将它们重新码回了自己的盘子里。
虽然手还在抖。
当饼干全部收回盘子中时,由于他过于利落的动作,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两三秒。他站定在门口,九十度给他们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末了还不忘毕恭毕敬地把门给关上。
“。。。。。。”
十代目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壳疼。
“。。。。。。是不是十年后的那家伙和你说什么了?”
琴酒突然从一只高冷傲娇的猫变成了喜欢示好的狗狗,有一说一,十代目是真的不习惯,而且一个人突然之间的行为转变总会让人觉得他是不是另有企图。
纲吉仔细想了想琴酒前后的转变节点,似乎也就只有当时在警视厅的时候,他和十年后的自己独处的时候有可能生什么了。
估计是那家伙刺激到他了。
“没什么。”
琴酒冷冷地说了一声。
很奇怪,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丝毫不像是还未确定关系的上下级,突然点破了某层窗纸之后应该有的青涩、慌乱感不见分毫。且不说琴酒这个本身就没多少表情的人,就连纲吉都是如此。
他也就在被卡慕看见的时候气息乱了一秒钟。
“洗洗睡吧,”
纲吉拍了拍琴酒的肩膀,“明天还要开大会呢。”
纲吉向着洗漱间的方向而去。
琴酒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低沉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流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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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喂!贝尔摩德!”
基安蒂不爽地加快脚步,追上了前方银女人的步伐:“你说有重要的会议?有关什么的?难道是终于可以再去杀人了么?”
“脑子里不要只想着杀人。”
科恩在一旁对于基安蒂的话颇为无奈。
“确实,”
卡尔瓦多斯接过了话茬,吹了个口哨,“往好了想,万一是可以再去炸一次警视厅呢?”
这几位狙击手对于昨天错过了警视厅的好戏而感到万分可惜,已经念叨了一整天了几乎,贝尔摩德清楚他们的性格,也就没多说什么。
“马上就知道了。”
银的女人看了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