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哥直接仰天长啸,“天哪!给我来个七夕一起做任务的人吧!做完就散绝不纠缠!”
刚喊完,就感觉耳边风在流动,一双有力的双臂拥住了他的肩头,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都说了和我一起去见教主,怎么就自己跑出来了?”
丐哥一个冷战,奈何用力也挣不开,就这样被隐身出现的瞄哥拖走了。
一路传来丐哥求解救的喊声,直入云霄。
#你们喵喵真会玩儿#
天亮了
他们被敌军围在了将军岙,此时正值春末夏初的时令,草原上是一望无际的绿草。
他们只有五百不到的士兵,而敌军则有五万。
他驱马上前,和他并髻而立。
他伸手握住他的手,两人手上的血融在了一起。
后悔吗?他问。
不后悔。我只后悔当初心软没有杀了那个卑鄙小人。他回道,病看向敌军将领。
他紧扣他的手,道,没事,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嗯。他点头。
敌军渐渐缩小包围圈。
天边亮起了白光,他侧头看着他,道,天亮了,我们一起走,可以吗?
好,一起走,永远一起走。他回视。
后来,他们宁死不降。
他们战死在将军岙,在朝阳里,他们紧紧相拥。
山河已暮
黄澄澄的太阳半挂在山巅,然后被灰扑扑的云彩挡住,枯黄的山上不知何时起了风,夹带着几片雪花落了下来。
路边经常停车的荒地里停了一辆皮卡车,八组轮胎还散发着摩擦的热气,车厢里的货物已经清空。
驾驶室的后座中间放了一张固定的小桌子,桌上放着眼镜盒,还放了两杯水,一杯还剩一半,一杯满满的。桌子持续地晃动着,随着晃动,水洒出来不少,已经在桌面上铺出了一摊。
突然,一直修长的手扣在桌子边上,像受不住力似的,指尖用力地扣紧了边缘。桌子更加剧烈地摇动起来,洒出更多的水。那手也被桌上的水沾湿。
初冬的天气,身上却热腾腾地,滚落了好多汗水。两人都是一身的汗,张宁直接趴在了毯子上。毯子是他刚洗过的,熏衣草的洗衣液味道里,夹杂了其他不可言的味道。
窄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热意,烧得张宁有点缺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