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点头。
“那就对了。”
他把手□裤子口袋,然后看着正边笑边摇头的yukihiro。
“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
“哦,是这样的。”
yukki的口气有些无奈,“我们警队有三个‘北村’,他肯定又弄混了。”
“三个?”
总算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我几乎哭笑不得了。
“是啊,我们队长经常犯这种低级错误。”
ken一耸肩膀,然后对着刚从楼下走上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喊了一嗓子,“头儿!你又弄错啦!叫错老婆了!”
天!我觉得自己好像白痴一样……不,我简直就是白痴!
“这儿是医院,别大声喧哗!”
我用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呵斥ken,同时一脚踹在他的迎面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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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感觉真好,至少不用忍受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哎,你今天吓了一跳吧?”
和扑上来的tetsuko亲热了半天之后,ken嬉皮笑脸地问我。
我没理他。
“看你刚才紧张的,就好像收着死亡证明了似的。”
这烂人还会说人话吗?
“下次要是再有电话说北村受伤了,你可要先问清楚了是哪个北村。”
脱鞋,进屋,把外套扔在沙发上之后,ken突然从背后整个把我抱进怀里,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他低声问,“哎,想不想我?这一个多月……”
“你先去洗澡。”
我试图逃脱,却被抱得更紧。
“告诉我啊,想不想我?”
语气明显就是在耍赖,气息吹在耳后,身体里某种情绪一下子被点着了。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一身灰尘。”
我仍旧没回答他,而是继续着无效的“挣扎”
。
“好~好~我去洗澡。”
ken放开我,然后摸了一把我被他蹭得乱糟糟的头发,“我去洗澡,洗完澡之后呢,吃饭。吃完饭之后呢,看看电视。看完电视呢……”
“你烦死了!”
我瞪着他。
“看完电视,睡觉好不好?”
明显不怀好意的表情,睡觉?鬼才相信他!
“你给我进去。”
一把把他推进浴室,我“砰”
的一声关上磨砂玻璃门,“对,睡觉!我睡卧室,你睡厨房!”
而事实上,我没有让他真的睡厨房,因为不管他睡在哪里,恐怕都会拉上我,厨房的地板太凉,我不要。
于是,热烘烘地被窝里窝着两个身上热烘烘的男人。
就像以往的那样。
“你这些天怎么过的?”
ken单手把我揽到胸前。
“像平时那么过啊。”
声音有些软,激情过后的虚脱感让我动都不想动。
“真的?我不在,你一点都没觉得不适应?”
故作伤心,这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