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好看,只是看着不少被家长带来的孩子也有模有样的混在大队伍中跳着不熟悉的舞蹈。纪淮想,这就是国泰民安嘛
是爸爸留下的那本日记里,在七月一日的那一天写下国泰民安嘛
球赛开始前,许斯昂使唤纪淮去买水,倒也体贴没让纪淮给所有人都买,就买他和陈逾司的,她要在便利店看见喜欢吃的东西想买也可以。
钱包不瘪,纪淮就近找了一家便利店,认真的在货架前挑着功能饮料,最后买了价格相对比较贵的那一款。
她给自己买了瓶矿泉水,又不客气的买了快乐河马。
甜味的巧克力融在口中,甜食之所以美好,是因为甜食就是天使。
但开心没有持续多久,纪淮一出便利店就看见坐在电摩上的寸头,那一颗寸土不生的头顶正折射着路灯的灯光,他的电摩停在便利店门口不碍事的地方,没一会儿一个店员走了出来,寸头把一条烟拿给了他。
大约是现纪淮一直在看自己,寸头拧动了龙头,前车轮停在了纪淮脚边“有事”
“我也想买烟。”
纪淮大概形容了一下包装盒,强调抽出来的味道是巧克力味的“请问多少钱”
“可以啊。”
寸头比了个数,视线来回打量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年纪就不大的姑娘,隐约还觉得有点眼熟“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方便拿”
“得放学之后。”
听见纪淮说放学,他才想到好像是在学校里看到过“跟我一个学
校的吧既然是同学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叫什么名字啊,妹妹”
他说着,还笑。
那一口抽烟的牙,着实让人想远离他一点,纪淮把钱递给他“不用了,你就告诉我一个准确的时间就好。”
买烟的过程还算顺利,除了那两声挑逗的口哨声以及她付钱时候被摸了手。定好时间说是烟周五给她,纪淮同意了之后赶忙跑了。
过了红绿灯回头看,还好没追来。
回到球场的时候,隔壁广场舞都散了,篮球孤零零的滚在球场外,两拨人围在半场的三米线外,正骑在人身上挥动着拳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表哥。
“垫脚,垫脚,我他妈让你垫脚。”
一帮人正试图分开打架的两个人,陈逾司反倒不紧不慢的蹲在地上系着鞋带,只在那人被扶起来之后,抬脚往对方胸口揣了过去,将他又踢回了地上“你要是控制不住你的脚,我现在就给你剁掉。”
纪淮嘴里的快乐河马都不快乐了。猫着腰偷偷跑回了门口,没一会两个人抖着外套的灰出来了。
不远处的夜宵摊,就差没把吃完就拉四个大字挂在门口。对食堂百般挑剔的两个人倒是对这种夜宵小摊位情有独钟。
“妈的,真衰。”
许斯昂咬下签子上的鱿鱼须,反倒被倒刺弄疼了嘴“打球垫脚,放屁闪腰。”
纪淮挑了看上去最干净的土豆片,上面的辣椒粉洒了厚厚的一层,她刮掉了一大半,吃了还觉得辣。
“打球垫脚,没人养老。”
陈逾司一手拿着签子,一手拿着饮料,食指弯曲,勾着拉环单手开瓶。
一唱一和说完后,纪淮看着他两,想到刚才他们打人那狠劲,有点怂“需要我接着也来一句嘛”
陈逾司抬了抬下巴,意思是准奏,他歪着头,被她那缩头小猫的胆小样笑到了。
纪淮想了想“打球踮脚”
她还没说完,易拉罐摔在了地上,饮料洒了出来,陈逾司已经站起了身,纪淮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起来。不远处一帮人走了过来,带头那个人手里拿着根棍子,不久前被许斯昂打肿脸的男生在也在其中。
一张一百被许斯昂拍在了桌上“老板不用找了。”
她弱骨,体力
不好,没跑几步就跟不上他们了。
脚步快要停下来的时候,一只手臂勾着她脖子将她往旁边的岔路上拉,昏黑的小巷子里,只剩下急促的脚步声,她表哥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纪淮很快也意识到自己拖慢了陈逾司的脚步,她跑不动了“我没打人,我不跑了。”
手臂上的手还没有松开,他七绕八拐的走着,看上去有些慌不择路,直到最后停在了一栋老房子旁边,房子之间狭窄的过道不允许并肩走,陈逾司在前面带路,他的声音有些喘“知道吗黑手党一旦抓到叛徒,他们会先杀掉那个男人,然后对他的妻子进行惨无人道的轮流侵犯后,再一并杀掉。”
这个话题在如此的背景下,被烘托的更阴森了几分。
陈逾司走在前面,一直没回头,刚说完就感觉到另一只手捏上了他外套一角。只要微微偏过头,就能看见黑外套上那只比他的手小了许多的猫爪子。
没一会儿,后面的脑袋凑了过来“不对啊,这个引经据典有问题。我们是合法公民,又不是黑手党。而且,我也不是你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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