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云琴伸手扯下一片树叶。
“你很关心她,你们的关系也不一样。”
沈言心直言道。
司云琴笑了下:“我们不一样的,她对我来说不一样,我对她来说也不一样,在这个世界如果有个人能真正理解我,只有她,当然现在或许还多一个长离。”
“为何?”
司云琴嘴角微微上扬:“大概是因为有些人就是有两辈子的缘分吧,这种东西说不清的。”
“胡扯。”
沈言心可不信她这种说辞。
司云琴轻笑了声:“也不算胡扯,所以说你不懂的。”
“灵魂伴侣?”
“这词可不能乱用,我们俩顶多算冤种好友,风雨对她的长离道长可是非她不可,再说我们俩看着彼此没有那种心脏怦怦跳的悸动。”
司云琴感慨地说道。
“我没有什么伴侣,这个词离我太远了,我没办法想象我爱一个人的样子,我要去将就她的喜好,考虑她的情绪,还挺难受的。”
司云琴跳了下,蹲下去看着路边的花:“当然我也不希望别人迁就我。”
“所以说找到一个本身就契合的人还是挺难的。”
司云琴摘下几朵花,用野草缠绕在一起,随手递给了沈言心。
沈言心接过去:“他人将就你为何不可?”
“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
司云琴说得直白,沈言心却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没有,而且两情相悦说成谈恋爱也是头一次听。
“再怎么爱一个人,几十年一直迁就,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如果失去了自我那只会更累,如果等不到可能还会有种爱而不得的遗憾之美,如果得到了,只怕时间会消磨爱情,终成怨侣。”
司云琴倒退着走着。
沈言心跟着她,手中握着司云琴送给她的随手采摘的一束花:“有些道理。”
她看了下手中的花,随后有些好奇地问司云琴:“我虽不曾有过心悦之人,可我记得云琴也不过刚刚及笄的年纪,怎么又如此感慨?”
司云琴轻笑了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没听过一句话吗?不谈恋爱的单身狗才是人间清醒。”
沈言心又听到了她口中新奇的词汇:“单身狗?”
司云琴叹了口气:“所以说只有风雨能懂。”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