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能送啊,为什么是你送?”
关子仟气笑了:“你这刨根问底的架势,你想干嘛啊?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儿。啊对,你刚刚喊你哥什么?某人?”
余幼惟哼了一声。
某人冷冷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一座富有情绪的雕塑。
关子仟看向雕塑:“你又把我们小惟怎么着了?”
余顾板着脸:“他翅膀硬了,我能把他怎么着?何况他还有人护着。你少管闲事,赶紧回吧。”
“这都九点了,我不回了,你给我弄个地儿睡。”
“没地儿。”
“那我就睡你屋。”
“……做梦。”
关子仟也不客气,关上车门,大喇喇地往这边走,又问余幼惟:“对了,你们这是从哪回来?”
余幼惟:“回沈家老宅吃了个饭。”
“回门啊?这么大的喜事儿!恭喜啊!”
“不是回门!”
“就是回门啊!”
“你不要乱说!”
“这种事为什么要否认!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
两只鹅在那面对面、你一言我一语地咯咯叫,沈时庭听着皱起了眉。
他一把拽住余幼惟的后领往别墅被拖:“走了,我有话问你。”
关子仟继续在后面笑:“哇你老公生气了!”
余幼惟被揪着走,还不服气地扭过头来:“他没有生气!他只是脸臭!你不要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