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安面色冷峻,目光深邃:“你且去仔细调查她的背景与身份,是否清白干净。若有一丝细作的嫌疑,不必留情,直接诛杀。”
言语间,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是,属下遵命。”
言玉抱拳行礼,领命而去。
…………
次日,她便被传唤至贺长安的书房。
“乔雁并非你真名吧?”
贺长安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江澜,率先发问。
江澜微微福身,不慌不忙地答道:“大人明察,奴家本名江澜,乔雁乃是家姐之名。三年前,我姐妹二人于玉妙苑艰难求生,相依为命至今。
奴家生性喜自由,不愿被拘束于一方天地。那日大人所见,原是家姐身体抱恙,才让奴家代为舞上一曲。”
她言辞恳切,态度坦诚。
“你爹娘呢?可还有其他亲人?”
贺长安继续追问,声音沉稳而冰冷。
江澜微微垂首,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奴家爹娘早亡,自幼便是姐姐含辛茹苦将我拉扯长大。我们孤苦伶仃,在这世间再无其他亲人。”
内心却暗自祷告:爹娘,孩儿不孝,万万莫要怪罪。老天爷,可别降罪于我,此皆为无奈之言呐。
贺长安微微点头,视线落在手中的资料上,上面显示一切,背景干净清白。
江澜心中窃喜:幸好我早有筹谋,事先打点妥当。若被你查出破绽,我岂不是小命休矣。
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恭敬与温顺。
“自今日起,你便负责护卫将军府安全,充任护院之职。若无他事,便可退下了。”
贺长安面无表情,声音平淡无波。
江澜闻言,顿时愣在当场,嘴角微微抽搐:“………”
。
心中暗自腹诽:闹了半天,竟然只是个看院子的!那我之前又是何苦来哉?这般折腾,到底所为何事?当真要被气死!
江澜满心气恼,转身走出屋内,来到门口,仰头对着天空,有气无力地发出一阵狂吼。
贺长安正安然坐于书桌前,手中毛笔轻蘸墨汁,在信纸上写道:“林兄,近日偶遇一女子,甚是有趣。明日你我可否于茶楼一叙?”
装可怜月下轩的雅阁内,两名男子……
月下轩的雅阁内,两名男子正相对而坐。其中一位面容清俊,透着温文尔雅的气质,另一位则身材魁梧,散发着雄壮威武的气场。
江澜眉头轻皱,带着一丝无奈与为难说道:“贺兄,上次您给小弟的建议,小弟怕是难以施行。您也知晓,小弟家母重病在床,家父又早已离世,家中需有人时刻照料,实难分身。”
贺长安微微颔了颔首,神色平静:“无妨,林台兄肯与贺某一同筹谋商议,对贺某而言已是幸事。只是不知明日林台兄可有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