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
她哪有这么大胆。
“没喝这么兴奋?”
“碰到杨依萌了,聊了会儿,”
沈雾伸着腿,靠着椅背,“大正今年去青海玩啊?”
“想去?”
“想去!”
“先想着,卸货再说。”
沈雾噗嗤一笑,去看男人冷峻的侧脸,“你去吗?”
徐宴行掌着方向盘,头朝右拉了拉脖颈的大筋,“我很闲?不去。”
“那那次川西你怎么去了?”
明知故问,徐宴行瞥旁边一眼:“不是去追某人?”
沈雾满意了,还窃窃地边笑边追问:“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徐宴行没说话。
沈雾拿手指去搓他的衬衣衣袖。
前面路口跳绿灯,徐宴行用胳膊抵开她,“开车了。”
一脚油门踩出去后,他通过后视镜扫眼旁边,补充一句:“你以为我很喜欢做车夫?”
后视镜里的女人眨眨眼,很快又笑了。
到家后徐宴行去给她拿营养品,盯着她吃完再去喂蜥蜴。沈雾跟过去看,她现在面对两只宠物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了,甚至自已也上手喂过活虫。
喂完两人一起去洗澡,一个在主卫,一个在公卫。
沈雾洗得慢一点,出来后就见徐宴行只穿条裤子在窗前打电话,浑身肌肉紧实隆起,肩背宽阔,绝佳的衣架子。
站着看了会儿,徐宴行转过身来,他话依旧是对着电话在说,眼神却在询问沈雾。
沈雾别开视线,摸摸耳垂,转头去攃身体乳,攃完回来再看,徐宴行已经躺了。
他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跟着移动,沈雾把抓夹放到床头柜,人坐到床边,“谁找你?”
“陈定,一点工作上的事。”
徐宴行翻身,一手把她捞下去,在脖子处嗅了嗅,“味道变了。”
“嗯,换了个牌子。”
“这个比较好闻,”
徐宴行按着她的肩膀亲,也去摸睡裙上的扣子,“手抬一下。”
沈雾脸慢慢变红,轻轻提醒一句:“注意肚子。”
“伤不了。”
说完,徐宴行把她翻了个身,带她来了场不激烈但持久的拉锯战。
最舒服的几个月过去,进入孕后期,沈雾就不太好受了。
她肚子鼓起来,腿也有点肿,没有哪个女孩子能接受自已慢慢变丑,那段时间,沈雾每每照镜子都想哭。
激素的变化让她开始敏感焦虑,还没生又开始担心生完肚子肉收不回去,每天想东想西想很多,然后不可避免的把一部分负面情绪反馈到了徐宴行那里。